陈玲珑回头恶狠狠的瞪着谢傅,偏生两片雪白脸颊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通红通红。
谢傅心知肚明,却半句不提,两手一摊似个无赖说道:“反正人都跑了,你要怎么处置我,随便你。”
对付登徒子和银贼最好的手段当然是斩除始作俑者,陈玲珑眼神一冷朝谢傅腰间瞥去:“我要将你……”
狠话都说不出来,如何下得了狠手!
干脆就让她们两个打上一架,把气先给出了,反正王玉涡此刻有剑,一时半会没有问题。
最好让王玉涡挨上一剑或者一掌,又不至于毙命,也算陈玲珑把仇给报了。
他这个人最公平了,两个都是他的弟妹,一个有赠剑赠送念珠祝福的情谊,一个专门抚琴一曲报答情义,他不会偏袒任何一个。
若是谁有生命之危,他都会出手相救。
就在这时候,呆若木鸡的葛巴拉从那现实与梦境分不清楚的回忆中回过神来,哇的一声,人瘫软在地上,悲伤欲绝的痛哭起来。
一双苍老的眼睛滚滚流出泪水,悔恨的喊着妻子的名字:“尼玛得陛,尼玛得陛……”
众人一时被葛巴拉的哭喊声给吸引,谢傅也是望去,葛巴拉怎么突然间哭着骂人。
人来到葛巴拉身边,问道:“葛巴拉,你犯浑了?”
葛巴拉置之不理,只顾伤心悔恨哭着,却是被王玉涡这挽歌一曲搞心神崩溃了,想着当年冷漠无情弃妻子离去,让妻子美好年华却成孤老,越想越是心痛后悔,自责不已。
陈玲珑见谢傅分神别处,如此良机岂容错过,抬手之间就从王玉涡手中夺回七尺青锋,眼神透着滔天恨意——贱人,我看现在谁救的了你。
此时失剑,王玉涡岂会傻到与陈玲珑继续缠斗,扬起一团雪花遮住陈玲珑视线,转身就逃。
陈玲珑掠剑追去。
林定波嗳的一声;“人上!”
眨眼之间,两女却如流电消失在视线中,他与人上还有大事要商量,好不容易见面却连一句话都没能说上。
谢傅回神,见两女消失,啊的一声。
“葛巴拉,你老实原地呆着,等我回来处理。”
吩咐一句之后就循着空气中残留的真气追了上去,此话却是特地说给林定波等人,在他回来之前,谁也不准动葛巴拉。
王玉涡在对付葛巴拉时耗费太多气力,本就是强弩之末,没逃多久就真气不继,被陈玲珑追了上来,从背后隔空一剑刺中背脊。
面对陈玲珑此等级别高手,王玉涡身上护体真气就像虚设一般,剑气破体而入,鲜血顿时将后背染红一团,人惨嚎一声,从空中坠落在地。
也幸好是剑气,若是实锋,此时王玉涡已被穿胸,顺势被陈玲珑大卸八块。
看见王玉涡受了重伤倒在地上,已成瓮中之鳖,陈玲珑倒也不急,徐步走近,忍不住冷笑讥讽:“王玉涡,你也有今天。”
王玉涡抬头看向陈玲珑,轻轻说了一声:“二妹。”
王玉涡此时面色异常苍白,一副柔弱欲折让人恻隐,陈玲珑却是冷笑:“你少在我面前装可怜,我可不是伯伯。”
王玉涡问道:“二妹,你为什么非要杀我?”
“问得好,你难道忘了三年前是如何陷害我,在伯伯面前如何挑拨离间欲置我于死地。”
王玉涡咯的一笑:“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你就是清白的吗?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潜伏在崔三非身边意图不轨,当时你我已经是敌人,对付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岂能放虎归山。”
“但我不会像你一样不择手段,陷害鹤情,连相处多年的姐妹也痛下杀手,这就是你该死的理由!”
王玉涡感觉陈玲珑这番话十分幼稚可笑,她所行之事,关乎一个豪门名阀的权力更迭,哪有那么多的人情可讲,若处处讲人情,干脆回家绣花得了。
嘴上却是笑道:“哦,我知道了,你妒忌我,你看不惯伯伯对我好。”
陈玲珑被问的一愣。
王玉涡紧接笑道:“陈玲珑,你喜欢伯伯是不是?可又不能表达出来,只能压抑在心头,姐姐我明白这种感觉,这样的男人世间少见,那个女子又能做到不动心。”
陈玲珑看着王玉涡一脸风烧芳荡模样,心里十分厌恶,可她越是厌恶王玉涡,同时也就厌恶自己。
王玉涡微笑:“妹妹,你想独占伯伯,姐姐让给你就是,或者……我们姐妹一起伺候伯伯,今后又可以在一起说说笑笑了。”
“无耻贱人,你实在该死!”
谢傅生怕有失,施展莲行如意第四层神行无踪,来到一处荒野突然听见一声怒叱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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