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农晴看到朱雀令牌后,立刻喊了一声,所有人马上停了下来,然后转头看向了农晴。
“你这个令牌哪里来的?”农晴朝我问道,然后接过了我手中的朱雀令牌喃喃道:“这是叔叔的令牌,怎么会在你手上!”
叔叔?当年去苗疆求蛊毒的男人,是农晴的叔叔吗?
“咳咳……这个……当年你叔叔来我们苗疆求蛊为了治病,我们无偿帮助了他,不过他过意不去了,给了我们这个令牌,说有朝一日如果我们有难,可以带着这个令牌来黄河找你们。”我说道。
农晴皱起了眉头:“当年叔叔确实带过姑姑去苗疆治病,你说的话不假,令牌也是真的,你是苗疆的人?”
“额……这个,我妈是苗疆的,四舍五入,我也算是半个苗疆的人!”我虽然没打草稿,但我吹起牛来也挺轻松。
“那看来是恩人,这事就当是误会了!”农晴收回了令牌,然后遣散了其他人,这回青儿才松了一口气,带着受伤的紫芙慢慢靠了过来,如果不是我有后招,我们估计麻烦大了。
这些朱雀一族身带异火,威力无穷,回魂的鬼帝都有些招架不住,虽然实力没有完全发挥,但也算非常能打的了,可还是被他们打退了。
试问青儿如何带着受伤的妹妹全身而退?
“本来就是误会,不过没事,不打不相识嘛,后来你姑姑怎么样了?病好了没?”我问了一嘴,因为白姑说过,那蛊只能延长她的寿命,根本无法根治,是一种以毒攻毒的邪法,她能活多久,全靠自己的命。
农晴摇了摇头:“姑姑最后还是死了,光靠蛊没能救过来,但她身患绝症,也算多活了很多年,还是要谢谢你们。”
“不用谢,就当做好事,行善积德了。”我连忙一副谦虚的样子,虽然跟我半毛线关系都没有。
“那你叔叔呢?”我又问道。
当年是一对兄妹去苗疆,妹妹得的病,但哥哥没有,那按照时间推算,他应该也就四十多岁,还年轻着,不能也挂了吧?
“叔叔离家出走了,至今未归,我还想问你他去哪了呢!快十年了。”
农晴居然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去哪了,朱雀一族不是都要在黄河边上的吗?听闻要靠水性压制体内的火,你看那些朱雀一族的人一个个脾气爆炸,跟属煤气罐一样,估计就是火性太大了。
住黄河边上都还这样,别说不住了,他还离家出走十年,为啥啊?不喜欢这里的生活吗?
“我可不知道,他也就出现过一次!”我连忙摇头,白姑部族都给灭了,就剩她一个。
“唉!”农晴叹了一口气,“算了吧,随他去,我看见你拿着他的令牌,还以为是他托你回来呢,没想到是以前的,不指望他能回来,希望能平安吧!”
寒暄了几句后,我也得到了一些信息,当年那对苗疆求蛊的兄妹是现在朱雀一族族长农晴的姑姑和叔叔,但姑姑还是死了,求蛊只是延长了寿命,而叔叔则离家出走,至今未归!
可我来这里不是跟她唠嗑的,我有自己的目的。
这时候我对农晴说道:“这个……你叔叔当年说,只要拿了令牌找到你们……”
“我明白,你说嘛!”农晴倒也爽快。
“我要……南明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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