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里,雪白的被子凌乱地堆成一团,旁边的小几上,除了酒店的物品,还有一盒拆开的安全套。
在他迅猛的攻势下,她缴械投降。
她颤抖着,绞紧了他。
他俯身抱住她,头埋在她的肩窝,粗重的喘息声刺激着她的耳膜。
他射了出来。
她叫他抽出,帮他摘下安全套,打结,随手一丢。
还做吗?他问她。
程妤揉了揉眼睛,把眼里的生理性泪水擦掉,做。
他又取了个新的安全套。
我还是第一次喝得这么醉。她跟齐越在一起时,他总会管着她。
骆延讷讷道:喝太多酒不好。
那遇到你,是好还是不好?她促狭道。
无论如何,我很荣幸能遇到你。
哈~她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我一直都想试着重新开始,不是重蹈覆辙的那种重新你懂我意思吗?
他抬手,将她的碎发绾到耳后,指尖触着她的耳廓,我一直都盼着,能有机会开始。
那,我们试试吧。她话音刚落,吻住他的唇。
试试
试什么试啊!
人家00后,还是个孩子呢!
程妤你个禽兽!
程妤醒来后,趴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懊恼地抓着头发。
如果骆延能大个几岁,她或许就会欣然跟他在一起了。
偏偏他比她小那么多,她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姐弟恋!
她无法接受和年下男谈恋爱,就算对方只比她小一分钟都不行!
她捶了捶枕头,翻身躺平,酝酿了十来分钟的睡意。
发现自己越躺越清醒,她认命地起床,去洗掉身上的冷汗。
她穿着干净的睡衣,再次坐在吊椅上,对着夜空发呆。
她得找点法子,纾解心中郁结。
思来想去,脑细胞不知死了多少,她就是想不到办法。
她烦躁地换了两个坐姿,索性站起来,开了房门。
走廊站了个人,背对着她,听到声响,蓦然回头。
刹那间,程妤对上了他清亮的眼。
他身姿颀长,肩背放松地垮塌着,双手手肘搭在走廊的围栏上。
在夜风的吹拂下,他右手指间夹着的香烟,火光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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