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漠一拳重重的击向沙袋,额上的汗珠滴下来,落在肌肉结实的手臂上,然后无声跌落。
他闻言只是一笑:“能怎么办?除了婚姻和名分,我什么都能给她,可她不稀罕
。”
“阿漠,你是动了真心了?”
林漠停下动作,神色里却有些茫然:“少谦,不瞒你说,我自己都不知道,只是我知道的是,我就是放不下她。”
“阿漠……”莫少谦看着他,忍不住的一叹;“我对可榆,也是一样。”
“你和可榆,有什么进展了吗?”
提起桑可榆,莫少谦的脸色就难看起来,他一拳将沙袋击打出去:“她有了新欢,哪里还记得我这旧爱。”
“那你还不抓紧追她?”
林漠并不知道桑可榆和莫少谦之间有过一段闪婚闪离,也是因为莫少谦实在不愿提起这一块心病,所以连最好的朋友都没有说。
“不提她,那你呢?你又把她找回来,不怕梁冰……”
林漠摘了拳击手套,神色已经变的漠然冷硬:“我对梁家和她,已经仁至义尽,如果她再敢动什么手脚,我也不在乎和梁家公然决裂。”
莫少谦不愿意看着他走到这一步,梁家在上海根深蒂固,林漠却不过是后起之秀,外人眼里,还是依托着梁自庸才站稳脚跟的。
他若是和梁家翻脸,那就是不折不扣的白眼狼,以后,也甭想在上海混了。
“阿漠,不管怎样,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莫家在上海也是一等一的人家,和梁家称不上分庭抗礼,却也是彼此在意的对手和竞争伙伴,莫少谦肯这样表态,林漠已经感激不尽了。
他不愿意将好朋友也卷进来,毕竟,这只是他林漠自己的事。
和莫少谦分别之后,林漠并没有回去灵徽那里。
这一次,一直到新年,他都没有再回去过一次。
灵徽面上什么都没有,照旧该说说该笑笑,还约了徐洋见过几次面,但是所有人都瞧得出来,她瘦了一大圈。
林漠人不回来,别墅里上上下下的人却没一个敢慢待灵徽的,反而是加倍的将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暖房里的花草抽了芽,灵徽看书的间隙干脆随着园丁学怎样浇花施肥,就这样打发着冬日的无聊时光,一直到那一夜。
林漠喝的醉醺醺的回来,闯到了她的房间。
灵徽从睡梦中惊醒,还有些茫然,直到嗅到了空气里浓浓的酒味儿。
房间里没开灯,她隐约只能看到那个熟悉的轮廓,心在砰砰剧烈的跳动着,却渐渐的满了。
灵徽摸索着想要开灯,却找不到开关,她低低的叫他:“林漠,是你吗?”
那一道高大的黑影却是直接扑过来把她按在了床上,他有些粗暴的亲吻这她的嘴,修长的脖颈,轻轻的啃噬着她的锁骨和柔嫩的肩:“你不是说我想要的只是你的身体吗?对啊,我就是想要你这个身体而已……”
他喝的实在太醉了,醉意盎然之中,她那一日说的话又浮现在眼前。
他是个性子冷淡又慢热的人,对她的怒气,对她那些话的怒气,积攒到今日,方才爆发出来。
可一旦爆发,却是伤了人,也伤了己。
灵徽原本还在挣扎的身子忽然就不动了,她在虚无的黑夜里无声一笑:“林漠,你想要就拿去吧,我身上,反正也只有这一点让你惦记了。”
他更是恨,恨她将他这个人这颗心都不放在眼里。
酒意上涌,他的脑子也混沌了,只想要她彻底成为他的女人。
连陈子川那样自私的东西她都愿意跟着,为什么她就不想和他在一起?
身上的睡袍被撕开那一刻,灵徽的眼底到底还是聚了眼泪,她抬手,想要挡一下胸口,却到底还是缓缓放在了身体的两侧。
就这样结束吧,从今以后,她走她的人生路,再也和他没有任何的瓜葛了。
静静的夜里,房间却因着外面淡淡的月色,是朦胧的。
林漠望着面前那一具干净无暇却又玲珑窈窕的少女身体,终是渐渐的失去了理智。
---题外话---哟嗬,你们说到底要不要灵徽从了阿漠呢?是这一次从呢,还是再等等?快交船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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