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月生怕错漏了什么机会,想要白寂回去多在沈欲面前提及自己,一路上便诸多抱怨。
一时又说:“我身上烫伤的地方也许会留下疤痕,年纪轻轻就要落下个疤痕,白大人觉得我会不会碍了陛下的眼?”
白寂道:“军营中遇到烫伤有个极为简单的处置方法,郡主若能吃苦耐劳,也可以试试。”
抱怨立马露出诚挚姿态,“若能避免留下烫伤的疤痕,更好地服侍陛下,宝月便是上刀山下油锅都愿意……”
她如此说完,白寂便伸手在她背后一推,将人推下了路旁能没到腰身的浅水池中。
一旁侍女惊得一声尖叫,白寂才冷着脸道:“在这池子里泡上一刻即可,属下还有其他的事情,便先回了。”
他本就不耐烦,将人推下水后,自是头也不回地回去复命。
宝月好不容易从浅水池子里爬起来,冻得瑟瑟发抖,咬牙切齿道:“快……快将我拉上去……”
这厢,知虞也颇有些狼狈地被宫婢给搀扶下去。
似也生怕被旁人在这时发觉她失去味觉的事情。
清和坐在席位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却没法插手。
因为这一出小小意外,席间似乎有些寂然,自也是听说了最近的风言风语。
有人暗中打量着那位新君的神色。
沈欲却只是捏着酒杯,对于方才那一切全然都置若罔闻,缓缓说道:“诸位继续。”
众人面面相觑,直到新的舞乐表演入席,这才衔接上先前热闹。
……
知虞坚持到了第五日。
坐在凉亭里时,眼睛就突然看不见了。
她身边的婢子意外,要扶她回去。
人才走到半道上,便再一次冤家路窄地撞见了宝月。
宝月是刻意来找她的。
她将人叫住之后,挤出笑道:“知姐姐真是难找,竟然躲在了这里。”
她似乎还记仇那日知虞将汤洒在她身上的事情,后来更是落入冷水池子里风寒了一场,至今都没好全。
宫婢为难地解释,“抱歉,夫人的眼睛看不见了……不太方便在外面逗留太久。”
宝月顿住,抬手在知虞眼前挥了挥。
“好端端怎么会看不见?”
她似乎不信,由着那宫婢搀扶着知虞往前走去。
接着便故意让人突然扯开宫婢,然后绊倒知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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