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下来,与他自是蜜里调油,就连榻上的事情,也因他的温柔克制而叫她都主动许多。
日子这般过下来原本也很是安逸。
直到这日晌午,沈欲与异国来的使臣饮了些酒。
那酒是对方国家中是极珍贵的品种,名字叫牢骚酒,听着虽不出奇,可喝了之后,不仅会感到身心舒阔,更会放大心中一些喜怒哀乐的情绪。
作用比之寻常酒的后颈都要更大。
天子喝完后,自无异状,可那使臣喝了后反倒哭闹着被人给抬回了使馆里去。
话传到知虞这里原也没有什么,偏偏过来传话的宫人说天子呆在那处不肯离开,似乎也受了酒水的影响,只肯要皇后过去。
等知虞到那里,便瞧见沈欲坐在罗汉床上,他眼神看着清醒,不像传话的宫人说得那般棘手。
知虞吩咐宫人去熬醒酒汤来,一边便上前去想要与他说话。
“陛下……”
沈欲抬头看到她,便朝她抬手。
知虞便过去坐在他身边,不知他是从何处翻出来一副画像,正摆在了几上。
沈欲指着画像上的人问知虞:“这宋行武容貌皆不如我,哪里就能叫阿虞看入眼喜欢上了?”
知虞看到画像上与宋行武像了九成九的模样,便猜到他派人去桃源村的同时,大抵也没少花费人力物力找人将宋行武的模样给复原出来。
发觉这些颇为违背他这段时日作出的温柔体贴模样,知虞难免有些错愕。
“哪里的话,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宋大哥,他是个好人,只是平日里帮衬我多些罢了。”
沈欲黑眸凝着她,嘴里却不冷不热地“哦”了一声,“那你为什么还要做他的妻子?”
知虞:“……”
她不由扭过脸去,轻轻解释,“那只是权宜之计,为了替他弟弟保住家产而已。”
这些事情她记得自己都有和他解释过的。
那时见他淡然模样,只当他根本没有在意。
谁能想,喝醉酒后,一张嘴竟是酸气冲天。
她终于隐隐察觉到他醉酒的状态,他说的话都很是清醒,可却都是拧巴着心思说出口般,一点都不像他平日里的作风。
她勉强与他说不了几句正常对话,对方便又冷不丁提及到另一桩事情,“还有阿宝在书塾里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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