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衣服还有吗?”
“以后或许会有,等我找到新的再给你?”
“也不是非要新的,这个也可以,让我摸一摸,怎么样?”
“好吧。”
枕寒流将衣服给他。
他说,他是相决绝。
他还有一个兄弟,本来是老二,在枕寒流加入之后变成老三的,怨遥夜。
那个时候,枕寒流只是刚刚加入山匪团伙的陌生人,他和怨遥夜并不熟悉。
怨遥夜对卫道说:“那个人赢了,当了山匪的老大,就和山匪一起,进了村子。”
村子里面已经被洗劫过一次了,洗劫村子的人就是刚才山匪在路上看见避开了的官兵。
官兵在洗劫之后就离开了,但是他们不仅带走了钱和米面,还有活着的牛羊鸡鸭。
整个村子都透露出一股破败衰落的气息。
众人垂头丧气,对山匪的到来几乎没有反应。
山匪都是从村子里面出去的,看见这样的场景都非常愤怒。
在怒不可遏之后,山匪弯腰开始帮忙收拾东西,打扫在地上散落的粮食,捡起落在地上的砖墙,扶起倒塌的簸箕菜盆,将乱糟糟的被子叠起来……
村民们坐在地上,后知后觉一场灾难已经过去了。
他们面面相觑,试图露出一个笑脸,却只能看见对方扭曲的欲哭无泪的神态,有一个人哽咽起来,悲伤就像传染一样肆虐在众人之间,一群人都捂着脸大哭起来。
一时间,哭声从村头到村尾,无处不在。
刚刚安静了一些的没有被抢走的狗和猫,紧跟着十分愤怒地大叫。
整个村子都闹哄哄的。
山匪走出来,试图安抚村民。
“虽然粮食没有了,但是还可以种,明年还可以长可以收。”
“我们还有一些食物,改天就下来给你们。”
“虽然鸡鸭没有了,还有猫,还有狗,还有鱼,不会那么容易饿死的。”
“有什么需要只管说,有什么能帮忙的,都告诉我们。”
山匪在上山当匪徒之前都是村子里面的人。
乡里乡亲的,互相再熟悉不过,想要再多说什么,都是徒劳无功,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现在的局势不好,官逼民反,匪患四起,天寒地冻,粮食难收,鼠疫横生,起义军到处都是,什么都在涨价,每天路上都有死人。
比起外面的人,他们这里还有地,还有粮食,还有人,还有住处,还有压箱底的衣服鞋子农具,甚至已经可以算处境不错了。
但这话不能说。
村民依旧哭,山匪在边上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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