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夫人从前在知家那会儿家里娇惯,给她办了个玉牌,非得领着玉牌才能买来。
夫人身娇的很,从前生病比如今还要难缠,但配合着这果脯吃了,偏偏就能一下子缓过来。
絮絮料想这当中不应有其他差错。
待到了晌午,该给夫人喂药之时,左等右等才等来芸苏。
只是对方空手拿着玉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蜜饯呢?”
芸苏面露为难,语气甚是艰涩,“也是不巧,最近沈姑娘也有些轻微的受凉……”
“沈姑娘与夫人不同,她向来体弱,所服用的药药性也极其特殊,药一旦凉了药效便会流失,所以……”
所以,沈蓁实则也是怕苦。
恰好屋里许久不备蜜饯,眼看着药就要凉了,阿冉怕耽搁药性便急的出门,正好撞见了芸苏。
至于那蜜饯半道上是被那泼辣的阿冉给夺了过去,还是这婢子心软就撒了手,便也不得而知了。
絮絮哪里能想到,只是连买蜜饯这样芝麻大的小事情都会有人办不好。
“絮絮姐姐若实在生气大可以罚我,我愿意主动自罚三个月的月例都毫无怨言……”
眼见着对面的人神情愈发生出了恼火,芸苏语气惭愧至极。
絮絮一想到这天香阁只上午开张半日,气得要抬手打她,便瞧见这婢子立马便哭了起来,一副心甘情愿为了旁人挨打也无怨无悔的模样。
手已经举得老高,但一想到现下夫人正是难受,听到外面闹起来的动静指不定又嫌聒噪。
絮絮一甩袖,让这贱婢先滚远些。
待转身进了屋去,这才愤怒地将这事情告诉了知虞。
“奴婢这就过去将蜜饯给取回来!”
知虞昏昏沉沉地撑起身,轻声道:“我也要去……”
对于知虞这幅身子而言药的确是很苦。
不光光是矫情吃不了苦的问题。
而是喝下去就会在生理反应上苦到想吐。
生病了本就难受,情绪也会变得敏感。
她这么坏的一个人,难得不做坏事,只是悄悄叫人买个蜜饯都吃不着。
知虞盼了半晌,临到嘴边又溜走了,这哪里能叫人甘心……
迷迷糊糊地下地穿上绣鞋。
絮絮搀扶着自家夫人一道去了外边。
知虞却没走太远,便在花园里的一处凉亭见到了沈蓁,以及沈蓁身侧的男人。
她来的也是巧合。
沈蓁院子里嫌闷,刚好吹着舒适的凉风,就着蜜饯将药喝完,沈欲恰好也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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