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不爱吃甜的,腻歪。”
司徒静的笑意凝固在脸上,“没事,吃惯了就好了。”
冰绡于是也垫了帕子,伸手将那块糕接了过来,又放到司徒静前面的碟子里。
“甲之蜜糖,乙之□□,娘娘喜欢自己吃就是了,何必以己度人?”
司徒静心里冷笑,小贱人装什么清高,分明已经不配再嫁入皇家,等太子把你玩腻了,有你哭的时候。
她心里想着一样,嘴里说的又是一样,“两位妹妹听听,冰绡这张嘴多厉害,不就是一块桂花糕嘛,她倒说成了□□。也罢,我自己吃了。”
说着,司徒静便捻起那块糕,用涂了鲜红蔻丹的指甲将外面一层给拨了,才放到口中咬了一下。
“怪不得冰绡妹妹不吃呢,原来竟然只是外边儿好,等掰开里边儿,就知道滋味了。”
她这话说的真是又难听又下作。一是讽刺冰绡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二来也含了讽刺冰绡非完璧的意思。
她心里明白的很,男人都是贱种,偷吃是一回事,吃完再娶回家是另一回事。只要太子过了新鲜劲,便会一天都忍受不了这位太子妃。
因为太子妃与侧妃不同,正如皇后与妃嫔不同。她们要母仪天下,要配凤印执掌后宫,要成为礼法家国中最高贵家族的主母。
她不能是活色生香的女人,只能是雍容大度的国母,以及温良恭俭的贤妻。
她只能有身份,不能有性情。
她要凭借着这个身份,获得男子对正妻的敬重,而这份敬重,将是她深深宫院子漫漫残生唯一的倚仗。
一旦做下失了身份的事,让男子在心里瞧低了她,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司徒静微笑地看着冰绡冰寒的俏脸,在心里暗暗道:别急,往后你生气的时候还多着呢,谁让你得了自己不该得的东西?
难缠
冰绡毕竟还是未出阁的女儿,深宫大院的生活于她而言还只是模糊的意象和隐约的不安,太子妃之位甚至皇后之位对于一个女人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她还不能体会。
她也并不知晓司徒静的谋划,因着就只品出了司徒静话里的一层意思,“不就是说我‘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吗?哼,还不是嫉妒本姑娘长得漂亮!”
冰绡嘴角弯出一丝得意的弧度,用一种怜悯的眼神打量起司徒静来。她忽然发现,司徒静的鼻子与皇后极像,都是山根处奇峰突起,往下却一蹶不振,以至于鼻尖竟有微微下垂的趋势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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