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家伙,用书包砸我!”阿吉指着陈智大声叫喊起来。
赵文柏走过来:“是你吗智?”
“是的,我一人做事一缺,当时他朝童扑过来,我那属于过激反应。”
扎许多长鞭子的女孩拿着啤酒瓶在陈智面前晃了晃,叫道:“过激反应就可以把饶脑袋打破吗?我现在用一个啤酒瓶砸你的脑袋会怎么样?”
陈智:“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行,这里属于监控范围区域。如果你不想惹来警察的话,奉劝你最好不要拿瓶酒瓶对未满十八岁的未成年人做刚才的动作,你会被检控。”
赵文柏:“好了,今这件事就这样吧,大家都是自己人,一场误会,不要再追究了。智,你和童把我朋友的脑袋砸破了,我已经赔了一些钱给他,你们给他道个歉,这件事就算了结了。”
陈智:“好吧!”对阿吉鞠了一个躬,“对不起,冒犯了!”
阿吉冷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去了。
“童呢?”赵文柏问。
大家都转过头,发现王童不见了。
“童,你也过来道个歉吧!”陈智叫了两声,没有听到回应。
方筱榆:“我刚才见到她回房间了,我去叫她吧!”
赵文柏:“不用你去叫了,我去叫,我看她想搞什么鬼。”
赵文柏着往楼上走去,走到王童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没有反应。
陈智又走过来敲了敲门,依然没有回应。
“邪门了,我去叫老张来。”赵文柏着走下楼,不一会儿带了男工人老张上来。
老张手上拿着一些开锁的工具,敲了几下门见还是没有反应,就用电钻去“滋滋滋”地钻锁。不一会儿就把锁芯给钻了出来,把门“哐”地一下推开了。
王童呆呆地坐在床沿边,遥望着被黑暗笼罩的夜空。
弯月如钩,星星若隐若现,时而被风吹散的乌云湮没。
开始起风了,楼下却寂静一片。
刚刚还闹的很欢的群体已经离席,聚时匆匆,离时悄无声息,如泡沫幻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童!”陈智轻轻地走过去,拉了拉王童的手。
王童指了指窗外:“智你看,萤火虫。”
“哦!”陈智把头伸到窗户外面看了看:“真的呢,夏夜的萤火虫,看起来真美。”
“是啊,可是它们的生命却很短暂。智,我很想离开这里。”王童哭了起来,“可我非常非常的……想念我的爸爸妈妈!”
这时方筱榆和赵文柏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将手牵在了一起。
“我们走吧!”方筱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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