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笑眯眯的左颜,贺澄反而很是无赖地一摊手:“我怎么知道,反正我只知道,姑姑她现在没有那个心思。”
“她没那个心思,她儿子不是有么。”
那也得看贺濯他能做到哪一步,更何况按照现在来看,他老婆都不和他一条心,她能怎么办呢。
知道贺澄与左颜两个肯定在互相试探着一进一退,成平长公主倒是在度平见到什么都稀奇。吃一份老郑烤面,去看看因为天太冷、暂时关闭的水泥厂,还跑去了一趟炼钢厂边上,感受热度的同时撸起袖子还装模作样地吹风。
“真够热的啊,阿颜就没说什么?”
“没有。”
被硬拉来的赵学思沉默片刻,介绍完一个大概以后跟在她的身边,语气里多了点无奈:“您来这一趟……”
“算是代替那两个人来的,也是我自己想来的。”
瞥了眼明显和在京中不太一样的赵学思,成平长公主笑了笑,看着那个水力鼓风机开口:“不想问我妥协了什么?”
“不需要,因为现在我们做到了。”
“你居然也能说出这种话,确实是长大了。”
贺瑶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自嘲地往前继续走去:“果然还是我的问题,我不够坚决,我不够确信。若不是我,安媛不会走,左颜也不会选择放弃。”
“所以您当年是——”
“大庆的弊端我们都知道,也都想改变。在我太学那会儿,我秘密成立了个书社,她们都是其中一员。”
除了现在这些,还有不少人。大家都有着各自的倾向,都在想如何与贺瑶一起做出功绩。
计划总是美好,人生充满意外。如今人员四散,唯一一个遵循自己诺言的,似乎只有陈悦澜。
“我阿娘选的不是贺璞。”
“我知道,先帝选的是陈悦澜。”
始终如一,坚决不改,拼死也要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这点母女两个果然是最像的。
“那你知道为什么阿静会来度平么?”
因为成平长公主以前想要去的地方,就是度平。
“我梦想在这里做出一番事业,想要从这里开始改变一切。安媛的抽水机、水渠、大炮;阿颜的炼钢术,平耀的印染织布;我做县令,澜澜给我当主簿,谷航……算了,他没那资格。”
那本安媛的手札上写了很多,划掉了更多。赵学思与贺澄都读完了她留下的笔记,那些文章与发明上面没有一个地名,但处处都写着度平。
“平耀是谁?”
“李平耀,早死了的人。死在十七岁,因为惊马。”
他本来,应该是她丈夫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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