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飘忽不定,几乎完全都不敢直视过去。
“许是太累了,我方才竟然睡着了……”
岂料沈欲听罢反而语气似笑非笑,“伺候人,的确是件很累的事情。”
知虞闻言脸颊顿时涨红。
这一语双关的嘲讽分明是在说……他伺候她也伺候累了……
毕竟伺候的“仆人”没有伺候到位也就罢了,玩忽职守不说,睡在主人干净衣裳上,还得要主人家亲自抱在怀里送出屋去。
只怕天底下都找不出第二个来。
榻上的美人被他说的又羞又窘,只得拿袖子遮住了眼,心头置气般,厚着面皮非要在他这里睡一场似的。
待片刻知虞再度挪开了袖子,却发现沈欲人已经不在了屋里。
她疑惑地撑开眼睫,轻手轻脚地下了榻去,发现哪里都没见着他的身影。
偌大的屋子里既没有仆人,此间主人仿佛也凭空蒸发了一般,给知虞提供出了足够的发挥空间。
心里固然还存着一丝怪异感。
可知虞却经受不住触手可得的诱惑。
西边角落的黑色柜子里装着她要拿回的东西,只需打开柜门伸手摸去,她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而知虞也是按着想法这么去做。
从其中一个柜格里摸到了一张契纸。
她忍住心底微微的雀跃细细打量。
可这处不知怎地如此阴暗,只隐约能够看到沈蓁的字样,却看不太清晰旁的。
知虞不敢耽搁太久,匆匆将东西塞入兜里打算直接带走。
直至转身瞧见堵在身后的黑影瞬间,心脏都险些吓到骤停。
男人大半个身子几乎将她纤弱的身体连人带柜地遮掩住。
他一只手实则早已撑在她方才面对的柜门上。
偏生她不及他身量高大,压根也没打量到属于旁人的一只手臂。
“郎……郎君……”
迈出的一小步仓惶缩回,后背也紧紧挨回了又凉又硬的柜门上。
可面前与男人之间小到可怜的距离仍然压迫得厉害,密密的阴影将她笼得几乎密不透风。
“抓到了啊——”
沈欲抵了抵齿尖,黑眸愈发幽暗。
上回明明被吓到身体都只会紧贴在他怀里发颤,偏偏还是会想要做些出格的事情。
可真像是个不听话的坏孩子……
对她甚至都完全不必用上分毫技巧,只需要守株待兔,便能叫这只兔子在自己眼皮底下生生地撞了上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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