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王垂眸,伸手用指腹抚弄上温软,躁动的情绪安静下来,当呼吸落在手背上,苏佑鲜活而温热,他一直被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手下力气略微用力了许多,抚弄得鲜红更红,像上了口脂。
可汗王触摸自己下颌棱角,却伸手撕下一张面皮,内里如玉的容颜露出来,却是乌发陈沉黑的林端。
他回去休息了约摸两三个时辰,实在躁动难安,这易容术是儿时学的异术,骗了所有人,教他趁人不备,进了这严防死守中,只有他和他心心念念的人。
“这里只有你和我了。”
林端眼眸沉黑如墨,所有清心净气全都抛之不见,他欲念沉疴深重,终于在毁了最后一层枷锁后,倾巢而出:“你猜他们什么时候会回来?”
“但也足够……”林端俯身,凑近了苏佑的耳朵,说:“我在你身上讨要一点补偿了。”
他声音低沉,沾染了欲念,可以轻易蛊惑人心,苏佑的耳朵很是轻易地就红了,林端诧异,看见苏佑强装静止的眼珠,却自己眼睫毛颤动的如同蝴蝶薄翅而不自知。
原来已经醒了。
傻得可爱。
林端勾起唇角,手下动作更加恶劣,指尖沾染了一点湿意后,掐着苏佑的下巴,偏头吻上,完全没有一点停顿也没有任何犹豫。
苏佑瞬间闭紧了眼睛,还想要闭紧自己的嘴,可是下颌被人掐住,他吃痛,只能让男人轻易地占了便宜,而且越占越深,似乎连同他的呼吸都一起断掉,缠绵声音耳边回绕,在营帐里回荡得清晰。
苏佑呼吸不畅又羞耻得心跳似乎要炸开,而且嘴巴被撬开,男人太凶很了,他痛得不得不睁开眼,吃力地捶打推脱,然而手腕却被抓住,林端停下来咬了一下,才抬头稍微饶过了他。
“你混蛋!王八蛋!”
苏佑大口大口的呼吸,自己脸红脖子粗,气愤骂人的话反反复复就那两句,对于男人而言根本不痛不痒:“你……你简直太过分了!”
“你是不是又喝酒了?居然又做这种事!”
苏佑还记得那天在欢喜楼里被满身酒气的林端扣住,浑身难以动弹的样子,刚刚的林端不遑多让,他以为林端是喝醉了误闯入他的营帐中,然而林端却没有丝毫酒气。
“谁和你说,我那日喝醉了?”
林端笑,两个人呼吸交融,他说:“我那日十分清醒,我知道自己怎么抱你,怎么亲你,又是逼你的……我一早就说过,我欲念满身,我每天,每时,没每刻都想这么做。”
“……”苏佑哑口无言,那日在牢狱里,林端的确从未遮掩,但是他还来不及思考就被赵懿打了个措手不及,他根本没在心上。
他以为林端吃斋念佛,剧情走歪的可能性最小,可是……可是眼前已经没有任何礼仪分寸的人,究竟是谁?
苏佑整张小脸红了个透,身体虚弱不能动弹,只能任由男人胡作非为,但是却还是挣扎:“林端!你……你可是祈国圣子!你不可以这么做的!”
“不是了……为了你啊,我已经不是了,我是星辰殿的罪人。”
林端突然失意,垂眸收敛情绪。
苏佑看林端,这才发现林端白发已然全部转黑,没有了一丝一毫祈国圣子的痕迹,顿时急了,连忙询问:“怎么会是?头发这么没有一点白了!你究竟干了些什么?”
“起初是欲念,后来是贪婪……到最后,我想救你,砸了星辰殿抢药。”
林端道:“我已经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了。”
“对不起……”苏佑很是愧疚,沉默良久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
是他太没用了,忽然拖累别人到这种地步。
“那就,好好补偿我吧。”
林端声音嘶哑,眼神深沉,说完又低下头,侵占得苏佑无力发软,只能呼吸打乱,带上一点破碎的声响。
作者有话说:
阿穆罕:对情敌:一切以我为主!
对诱诱:我会学习三纲五常,三从四德。
林端:我管你?直接来!
其实三个人中最风批的还是林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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