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阿拉达问甘栾道:“甘将军奉我王之命征南,起先还听了才报捷频传,怎么到后来懈弛了军务,只是观望,并不进攻,不知是为何?”
甘栾道:“回贤王,并非末将敢于停兵不进。一来,羌族战士的抵抗过猛,他们各个都手拿利刃,身穿铠甲,装备都精良了不少,强攻只会增加伤亡;二来西羌姜昆是一员宿将,他的长子姜庆也是智勇双全,他们坚守领地,就是不出战,任凭我们百般骂战,他只佯佯不睬。末将亦无可奈何,所以在下就打算先寻找战机,等时机一到再做打算。”
阿拉达听说,点一点头道:“这也怪你不得了。羌族也是草原上的民族,他们以箭称雄,若是死守,他们的箭确实可以给我们带来一些麻烦。”
突然,“报!”一个探马的声音由帐外传了进来。
阿拉达挥手让探马进来。
探马躬声禀报道:“汉人的人马已经来到了羌族,在离我军以南的三十里处安营,人数大概六万人。”
阿拉达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便高声叫道:“先锋听令。”
吴奇上前打拱道:“末将在此听候调遣。”
阿拉达道:“你可自带本部人马,于今夜二更时分,悄悄赶对方汉人的军营,趁汉人远来不及防备,强行攻打,便宜行事,万事小心在意,本王这里随后就会让士兵前去接应。”
吴奇领令而去。阿拉达又点族中勇士幸力、哈狼、石庆龙、石庆豹,“各带兵三千,前往汉人营寨接应吴奇,只要汉人一中计,诸位就分兵包抄攻打,不得有误。”
四将答应。领令而去。
却说,那庞统在羌族受到了强烈的欢迎,为此羌族还刻意举行了一个小型的欢迎宴会,来款待他们。
庞统吃饱喝足后,就在帅帐中思考着破敌妙计。
匈奴不同于其他各族,匈奴人虽然在草原长大但是他们打仗并非象其他部落一样。靠的是勇力,决大部分的匈奴人,都是依靠计谋来取胜的,这也是匈奴的部落能在草原上一方独大的主要原因。
庞统一时间也无法想到什么妙计,心烦之下,就灌了几口酒,想让脑袋静一静,猛听帐外一声雷响,如同天崩地裂之势,好不吓人。
庞统顿时心头一跳,想道:“匈奴人最善于的就是夜袭,我军千里赶来,人人都有疲态,万一匈奴乘机夜袭,我军虽不至于残败,但在羌族面前就会威严扫地。”
想到这里,便急急打起聚将鼓。一声鼓响,但见那些帐下众将,纷纷进帐,向庞统请令。
庞统布置了一番,这才放心下来。
时间一久,正是二更,恰是吴奇带了本部人马到了营外。
吴奇见营内防守松懈,一声呐喊,领大军朝正营冲去,吴奇身先士卒,手持大斧,飞马而行,那些番兵,一个个随后上来,势不可当。
吴奇舞着大斧对着帅帐冲去,路还没有奔至一半,吴奇突然连马带人颠下土坑,这是一个巨型陷阱,陷阱下都是一根根尖锐的木棍,吴奇当场被木根刺穿,死于非命。
匈奴人虽然善骑,但他们也无法在高速飞驰的情况下再瞬间就停下马来,一个个步入了吴奇的后尘,匈奴兵顿时陷入了恐慌之中。
这时又是一阵火箭的袭击,左边杀出马岱,右边杀出程银,后面又杀出了成宜,三路齐攻打死匈奴兵无数。
幸力、哈狼、石庆龙、石庆豹四将见己方中计,领大军出来相救。四员匈奴将官只是冲了一半,左右两边就杀出了两人。一人正是手持飞翼神枪,头带狮盔腰束兽带,一身银甲白袍的西凉贵公子——‘锦马超’,另一人身穿鳞甲,脚蹬战靴,狮鼻虎目,不怒自威的大汉,正是西凉战将——庞令明。
好一个西凉马超。在黑暗里看得清楚,马超神枪飞舞就对着石庆龙、石庆豹两兄弟杀过去。
石庆龙、石庆豹两兄弟也不甘示弱,催马举刀,嚷着要来取马超的首级扬威,石庆龙手挥大刀,当头猛砍,马超身子一矮,突然钻到马腹之下,那武官一刀砍空,正待回马,后心已被一枪刺进,马超掷开尸首。
石庆豹见哥哥战死,怒喝一声:“还我哥哥命来!”举起狼牙榨往他头顶猛砸下来,马超举枪格开,还了一枪,那人回体横扫,棒法奇特。
马超与石庆豹斗了数合,枪招突然加快,挺枪把那人刺于马下,余众大惊,发喊逃散。
幸力也在战场上对上了庞德。
庞德魔刀连续猛斩了十刀,幸力不敌,想逃,被赶上的庞德一刀砍为两断。
哈狼见三人在瞬间战死,心生怯意,不敢再战,败出圈子,马超与庞德趁胜追杀番兵,只杀得血流成渠,头如瓜滚,才打得胜鼓,回大营去了。
这一战匈奴连死四将,共损失士兵三千有零。而庞统的大军却只有百人伤亡而已。
战一打完,庞统就立刻召集众将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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