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战了三十回合,未分胜负。潘临抽空望了一下四周战况,这一看顿时心胆剧裂。只见两万多山越战士被对方士兵压着打,对方一名士兵足可杀自己数名勇士。
潘临心底明白自己的军队锐气以丧,再战下去只有全军覆没一途。他望了一眼意气风发的吴懿,回马而逃。残余的士兵也尾随而去。
吴懿领军奋起追杀。
战场就是那么千变万化,不到一天的时间。刘备军就由原先的逃命的士兵变为了追杀敌人的勇士。
吴懿率大军紧追不舍,没有丝毫放弃的打算。
一夜就这样在两军的追击中过去,夜里潘临遇见了败退的赫尔乎,赫尔乎的失败让潘临认识到了对手的可怕,他们的一举一动几乎都在对手的算计之中。
潘临此刻只有“跑”这一个念头。所幸,经过一夜的逃跑,他们终于来到了犁山道。
犁山道是通往交趾郡最近的一条道路,它离交趾郡不过短短十里,快的话。不要一个时辰就可以到达。
潘临走在犁山道的山道上,心头松了口气,顿时觉得双脚就象是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比。他咬了咬牙,鼓励道:“勇士们,前面就是交趾郡了。只要我们再坚持一会儿,不要一个时辰,我们就可以舒服的坐在床上,吃着香喷喷的米饭,脚下还可以放上一盆热水。美乎乎的泡着脚。”
在这种恶劣的情况下一张床,一碗米饭和一盆泡脚水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种奢望。
只是这很普通的一个愿望换来的却是这些败军兴奋的欢呼,众军士人人吞了几口口水,向着自己的梦想之地前进。
可是梦想是美好的,不过现实却是残酷的。正当潘临前进的时候,右面山上一声炮响,“当!”
“啊!”潘临一顿,心又提了起来。
众士兵听到炮声,都扭头朝右边山上看去,只见树林之中扯出一面雪白缎子大旗,上面绣着几个墨黑的大字:“武陵沙摩”。武陵蛮王沙摩柯,面红眼绿。侯铁蒺藜骨朵。手能撕虎裂豹,力大无穷,昔年在对抗江东讨伐军的时候,曾经连败江东三老将。乃公认的蛮族第一勇士。
在崇尚武力的山越,沙摩柯这第一勇士明显还是有些分量的。
山越残兵见了沙摩柯领着大军冲了下来,顿时面如死灰,眼中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潘临见远处的幼时好友神采飞扬的模样。心中一片凄怜。
“大王,你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沙摩柯的武艺实在是太强了!”赫尔乎对他自己的武艺向来都非常自信,在整个蛮族谁都不服,惟独对沙摩柯异常的敬服。
潘临望了远处的交趾,轻声道:“虎娃,前面不远就是交趾,只要我们能冲出去。求救兵来援。只要援兵一来,定能将我大军救出!”
赫尔乎接口道:“那好,大王,你快去求救,虎娃替你挡着沙摩!”
潘临摇头道:“众士兵都在这里,我身为山越首领,不能丢下我的子民不管。……虎娃。一切就拜托你了!”
“可是……”
赫尔乎还想辩驳,潘临怒喝道:“赫尔乎,你不听王的命令了吗?”
“啊……不…不…不是!”被叫惯虎娃的他一时间对别人叫他本来的名字还有些不习惯,他还是第一次见潘临用如此重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他点了点头,道:“大王,虎娃一定求来救兵!”
潘临道:“虎娃,等会我冲上去挡着沙摩,你由右方突围!”
赫尔乎点头称是。
潘临拍了拍赫尔乎的肩膀,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就大喝道:“勇士们,如今前有猛虎,后有饿狼,为了能够活下去,我们只有冲出重围这一条活路。勇士们杀啊!”
潘临挥刀直冲沙摩柯军。沙摩柯见潘临突然杀出,便将兵力聚集一起。迎了上去。
潘临举刀左冲右突,拈东打西,只不与沙摩柯交锋,沙摩柯也没有出手的意思。突然,赫尔乎猛得向右偏道冲了过去。
沙摩柯冷冷的瞟了赫尔乎一眼,不屑的笑了笑,将注意力放在了潘临的身上。
却说,赫尔乎领了一百战士,对右偏道发起了攻击。
赫尔乎冲进了沙摩柯军中,刀劈钻打。如入无人之境,见沙摩柯军如丧家之犬,四散逃命,也不追杀,只是瞬间冲过了沙摩柯军的包围。
赫尔乎也不去想为什么对方如此不堪一击,只是拼命向交趾跑去。
这时,鲁肃已经探听到了潘临被困犁山道一事,他也深为潘临目前的困境而担忧。不过。他并没有及时出兵救援。
因此只令军士严守城关。以防庞统来攻。城关的守军听到了这个消息也小心提防,不敢懈怠。
鲁肃和吾粲这时正在西城眺望远处战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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