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颌摇摇头,在一旁说道:“未必!”
“哎,我说张颌,你怎么就和俺老张过不去呢,战场上抢俺老张的对手,现在又来反驳俺老张,咱不带这样的啊,都姓张,不帮俺老张也就算了!”张飞郁闷的看着张颌,嘴里说道。
“哈哈……”众人被张飞逗的哈哈大笑。
“二哥,此间说正事呢,休要胡闹!”黄逍苦笑着喝了张飞一声,转头对张颌道:“儁乂,你怎么看?”
“主公,我们虽然一再挫败公孙大军,然算上麴将军部所射杀的敌军,总共也不过六七千之众,对公孙大军来说,并未伤其筋骨。而公孙瓒号称‘白马将军’,鲜少有败绩,今如此之败,其必不甘心。是故,颌料公孙瓒必不能退也!”张颌很是沉稳的分析道。
“恭喜主公得此良将!”沮授由衷的赞叹道,谁能想到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张颌,居然会有如此大将之才,看来主公真有识人之明啊!呵呵,自己不也是如此么!“主公,张颌将军所言甚是,授料那公孙瓒亦不会退!”
“嗯,和逍所想的一样,其不但不会退,而且一等天光大亮,其必会引军来与我等撕杀。”黄逍语气笃定的道。
“三弟,这是为何?”张飞不解的问道。
“呵呵,二哥,想那公孙瓒必定不忿如此惨败于我的手中,其必以为我只是徒仗计谋而已,手上并无什么军队,其必定不会将时间久拖,因为公孙瓒知道,若等到我大军到来,其再也没有任何机会了。”
“主公所言甚合情理,如此看来,公孙瓒大军必如主公所言一般,我军当早做准备才是!”沮授连连点头,附言道。
“嗯!”黄逍点点头,转头看看诸将,口中命令道:“栾提羌渠听令!”
“末将在!”栾提羌渠在座位上站起,躬身应命。
“老将军。令你率一千匈奴骑兵,尽带引火之物,往界桥北隐蔽处埋伏。若公孙大军不打来便罢,一旦其攻来,必定倾全军之力,粮草必定留在大营之中,守备之人不会太多。待其来攻,让过其大军,偷袭其粮草所在,不必犹豫,尽烧之!”
“末将领命!”栾提羌渠领命,知道时间紧急,忙辞别众人下去准备去了。
“张颌听令!”
“张颌在!”
“若是老将军得手,公孙大军必定粮草不以为继,最好的办法就是夺我军的粮草。而逍听闻我军最近的储粮之地乃是内黄的粮仓,吾料其必投此处夺粮也。儁乂,我与你两千骑兵前往内黄所在,执我手令着当地守军运走粮草的一半左右,以焦碳等物充之,遍洒火油。若是公孙大军前去夺粮,可尽散守备之军,儁乂可待其深入之后,以火箭击之!”
“啊?”张颌闻言一惊,什么?火箭击之?张颌眼中陡然闪现出一片的火海,这…这是绝计啊,如果真如主公所言,那公孙瓒的大军……
“儁乂?”见张颌一脸的震惊,黄逍出声呼唤道。
“啊?是,主公!”张颌压下心中的震惊,这是战争,不是敌死就是我亡,哪来的那么多仁慈?想到这,忙躬身领命。
“麴将军,二哥,随我左右,已待公孙大军!”
“诺!”二人领命。
果然不出黄逍所料,早饭时间刚过,北面传来阵阵马蹄声,不多时,公孙大军出现在黄逍军的视线中。
“哈哈!黄逍小儿,徒仗诡计尔!今我大军到来,我看你还如何挡我!”公孙瓒见黄逍不过**千的人马,顿时放下心来。果不出我所料也!
“这不是公孙匹夫么?昨夜惶惶而窜的是你吧?休要逞口舌之利,有什么本事尽管放马过来,我黄逍接着便是!对了,久闻你手下有精锐的骑兵,叫什么‘白马义从’什么的,可敢与我黄逍赌上一赌?”久闻先登死士深习羌斗,乃是轻骑兵的克星,如今,我且试上一试!
“哦?怎么个赌法?”公孙瓒疑惑的问道。
“我以八百之军对抗你三千‘白马义从’!公孙瓒,你可敢?”黄逍歪着脑袋看着公孙瓒,一脸的不屑。
“什么?!”公孙瓒大怒,什么时候自己被人这么轻视过?“白马义从”乃是他毕生的心血所在,乃是他的骄傲所依!黄逍居然扬言以八百战我三千,还是“白马义从”?是可忍孰不可忍也!公孙瓒咬牙切齿的道:“好,黄逍,就如你愿!‘白马义从’,随我杀敌!”
“喏!”三千“白马义从”夜中被斩杀不少,公孙瓒好不容易在军队中挑选出一些精壮,勉强凑够了三千之数。
“麴将军,可有把握?”黄逍看了看麴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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