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会看她一眼,只是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对于在孤儿院长大的他来说,小孩的眼泪已经是一种会被他非选择性无视的东西。
他知道奥帕尔喜欢亲近他,所以他也允许并且利用这种亲近——当那个小小的孩子知道她在某方面的努力能获得他的肯定与亲近之后,她几乎是会立刻选择继续在这方面努力。
每一个人都需要温暖,而孩子更加如此。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那个女孩似乎是认定了他是唯一能给予她这些东西的人,而他在特定的条件下,也并不吝惜于这种给予——当然,他不否认自己的目的。
现在的奥帕尔成长的越完美,越依赖她,那么将来的时候也能够越好的利用。
里德尔不太清楚这种似曾相识的笃定从何而来,过去的时候因为各种的事情而未曾在意,现在清闲下来后,却发现记忆从他出生起就拥有大片大片不自然的,明显是记忆被剥离空白。
除了最开始的那段记忆之后,剩下来的空白,里德尔首先排除掉了薇薇安,而最后剩下的可能,就是剥离了那段记忆的人是他自己本身。
会剥离掉,那是因为只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才对。
因为对自己的性格心知肚明,所以里德尔也没有再在这方面纠结。
这段时间以来,他的生活基本上一成不变。
早上去禁林搜索材料,中午到下午则是用来制作药剂或者调整自己的身体状况,同时对奥帕尔进行相应的体能训练,而晚上则是负责教导她识字看书直到翡冷翠或者罗南过来接她。
可以说是平静且自得的生活。
若是传出去有谁会相信曾经让人缄口不敢言其名的伏地魔竟然会过这种生活?
“碰!”
不算轻的声音让里德尔分心抬起了头。
用于练习行走的用耳绒草形成的地面是平整的,但是在耳绒草的边缘之外却是凹凸不平的石子路面,方才奥帕尔行走得急了点,耳绒草的生长速度没有跟上。
手掌微红,膝盖被细碎的石子地面擦伤,淡淡的血色溢出,半趴在地上的奥帕尔红色的双眼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了他的方向,却在接触到了他的视线后迅速别开。
秀气的眉拧着,似乎是在思索她目前的处境,在寻求他的帮助还是自己解决现在的问题。
她会怎么做?
里德尔暂时放下了手中的材料切片,饶有兴致的看着奥帕尔那双鸽血红色的眼中盈满水汽,却在一瞬间又凝结了起来。
像被冰封住的宝石,清澈而且坚定。
然后小小的孩子扶着一边伸过来的魔山虎再次吃力地站起,松开了手后一点一点地向着他挪了过来。
她的脚……崴到了?
注意到了女孩走路的姿势很奇怪,瑞斗的眼神暗了暗。
但是他并没有感觉到从奥帕尔那里传递过来的和“痛苦”有关的精神波动,看来是这个女孩用她的意志强行压制了下来。
很像被神所祝福的独角兽,即使受伤,却依然是高傲无比的存在。
看着女孩的样子,突然有了如此联想的里德尔挑了一下眉,下一刻依旧努力在靠近他的女孩娇小的身体已经飞了起来落在了他的怀里。
'里德尔?'
似乎并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出手,但是奥帕尔依旧露出了灿烂、干净并且单纯的笑容。
抬手拂过了她的额发,里德尔让她半靠在他的怀里,双腿斜搭在他的腿上,视线落到了她还在渗血的膝盖上:“不疼?”
'有点……'
乖巧的点着头。
“那方才怎么没哭?”
'里德尔不喜欢奥帕尔哭不是么?'
看向了他的红色眼中满是认真的苦恼,'而且里德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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