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第二个大逼兜子,周统打的:“听父皇说完!”
老八继续说道:“是啊,不可相提并论,韩佑怕,朕也怕,朕怕韩佑怕,朕就说,那不如朕立了储君,立了太子,储君拜韩佑为师,韩佑成了太子少师,成了帝师,至少五代,至少三代,高枕无忧,朕便问韩佑,朕这些上的了台面的子嗣,除了周贲,他都见过了,谁可为储君,你知韩佑,他是如何回答朕的吗?”
周骁闭上了眼睛,微微点了点头。
“是啊,刚才便说了,韩佑说你周骁可为储君,文武双全,爱民如此,与军伍同吃同住,一腔血勇,又精练兵之法,你可知晓,朕的诸多皇子中,除了那老三,你是韩佑相交最晚,时日也是最短的,对吗。”
“是。”
“非但如此,你不如周衍对韩佑满心敬佩,你不如周贲对韩佑言听计从,听闻在南关,你还总是与韩佑平辈论交,可即便如此,韩佑依旧说你可为储君,朕说你这性子不好,太过偏执,韩佑只是笑着,说慢慢改就是,这不是什么大过,难得的是,你善待百姓,愿与军伍同甘共苦,朕,很奇怪啊,奇怪的很啊。”
老八自嘲一笑:“朕在想,若朕是韩佑,痴傻了不成,为何不说立对他无比崇敬的衍儿,为何不说立对他言听计从的统儿,唯独说你,唯独说相交最短时日最短的你,朕想不通,不是想不通韩佑知晓你的为人,而是想不通既然他如此担忧,如此恐慌,既是为了他韩府考虑,为何还要提及你,周骁,你来为朕答疑解惑可好?”
“因…”周骁低着头:“因少尹不单单是为韩府考虑,也是为国朝,为天下考虑,即便想着为韩府考虑,也会想着谁为储君可善待百姓,善待军伍。”
“对,对极了,可你呢?”老八面色突变,阴恻恻的说道:“你刚刚在大殿之中是如何说的,你说韩佑知道个屁,说韩佑自以为是,是也不是!”
“容儿臣解释。”
周骁终于抬起头了,脸色涨红:“儿臣只是觉着…觉着少尹应向着我,儿臣只是觉着,少尹当初救过儿臣,对儿臣不留余力的照拂,为儿臣铺垫后路,为儿臣做了太多太多事,可看着少尹总是让儿臣向父皇认错,看着少尹总是想着您,儿臣…儿臣就恼了,儿臣觉着,少尹应…应如同以往那般,向着儿臣,帮着儿臣。”
老八愣住了,德妃则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文武满面失望之色,看来第二顿是打不上了。
韩佑既好气又好笑:“大哥,我是陛下的臣子,在陛
周骁满面幽怨:“可在南关,少尹总是…总是向着我的。”
“你脑子瓦特了吧,南关是南关,我肯定和你关系近,这是京中,是宫中,而且你也不占理啊,顶撞陛下,顶撞你父皇,我还向着你?”
“可,可是…”
周骁又低下了头,喃喃道:“可在南关时,我也肆意妄为过,少尹你依旧向着我,哪怕是闯了再大的祸,你至多嘴上骂着,转过身,还是向着我的。”
“我尼玛…”韩佑扭头看向天子,满面无奈:“他会不会是记恨我呢,故意搁这挑拨离间呢?”
老八哈哈大笑,站起身,照着周骁不轻不重的踹了一脚:“留在京中助韩佑演…不,是韩佑欲叫你在演武时大放异彩,莫要辜负韩佑,滚吧。”
“少尹。”
周骁挨了一脚,身形不动,猛然抬头看向韩佑,满面哀求之色:“少尹为我做主!”
“做什么主?”
周骁一指老八,咬牙切齿道:“他骗了我!”
众人面面相觑,老八则是目光突然躲闪了一下:“说什么鬼话,莫要得寸进尺,滚吧。”
“不!”周骁执拗的叫道:“天下能叫你认错的,只有少尹,你若不说清楚,我周骁死不瞑目。”
“哎呀我去。”
韩佑顿感心累无比,明明就是为了鸿胪寺的事来的,结果周家一大堆破事,章文定还搁大牢里撅着呢,这群姓周的竟唠些陈芝麻烂谷子。
德妃又是一个逼兜子呼了过去:“莫要胡搅蛮缠,你若想要计较,寻你父皇计较去,韩大统领整日忙于公务,没有那闲工夫与你磨牙。”
老八点了点头,还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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