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迫,凌云又不想严刑逼供,于是,面色一绷,双目一瞪,恶狠狠喝道。
接着,御剑来到沈玉成跟前,一把摘下系在他腰间、外观精致的储物袋。
“那是我的储物袋,里面没什么值钱的物品,还给我吧,求你了。”
“咯噔”一声,沈玉成心中一突,面色瞬间雪白,冷汗涔涔而下,一个念头倏地浮现脑海:“他不会来个杀人夺财,毁尸灭迹吧?”于是苦着脸面,哀声求道。
凌云不动声色,神识一寻,很快查明储物袋里的物品,立感不屑,暗忖道:“搞,就这么一点晶石!”
“费什么话,快说,说清楚便把储物袋还给你。”凌云不假颜色,厉声喝道。
接着,取出里面玉简,复制起来。
“那个,那个……”
忽地,沈玉成心中又浮现一个念头,“兔死狗烹,鸟尽弓藏。我的妈呀,这个外表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恶魔,不会真的按这套来吧?唉,我怎么如此命薄呀,可怜耗尽前半生,一个女子也没有追求到,便要命丧黄泉。”
一时间,小翠、小花、小田等女子婀娜的倩影,宛若走马灯似的,一一浮现脑海。
有的,见过几次面,说过两句轻挑的话,心痒难耐;有的,送出一些小礼物,冲他笑过两三次,失魂落魄;有的,被他借机摸过两次手,柔若无骨的感觉,飘然欲仙,至今恋恋不忘。
霎时,沈玉成心如枯槁,懊恼的感觉瞬间把他湮没。
俄而,凌云便把第一枚玉简《天星门入门法诀》复制完毕,随手拿起第二枚玉简,朝沈玉成瞥去。只见他双目无神,既呆又傻,像根大木桩杵在那儿。
立时凌云气打不一处出,奶奶的,一个阶下囚还搞不定,这面子往哪搁,于是大嘴一张,大声吼道:“发什么愣!还不快说!”
“哦哦,师兄大哥,您就饶了我的贱命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是家里有独苗苗,是家里的唯一依靠,如果您把小的贱命取走,那小的全家还有什么盼头。呜呜,可怜我一百岁的老母、十岁的小女呀,我们怎么如此命苦呀!”
此时此刻,沈玉成精神恍惚,哪里记得凌云的要求,心中只有一念头,活命,一定要活命。死乞白赖也好,奴颜婢膝也好,装疯卖傻也好,总之为了苟且偷生,这张脸面是不能要了。
于是求生的**如潮水般涌出,千年传诵的经典求饶桥段,脱口而出,配合涕泪纵横,悲天抢地的哽咽声,把哀号祈求的神态发挥得淋漓尽致。
甚至,沈玉成内心深处隐约有些许自豪,如果我勾引美女时,能够如此情深意切,有如此深厚的造诣,那该多好呀,肯定不会至今两手空空。
“呃……”
凌云看得目瞪口呆,“天哪!居然有这种软骨头,今天算见识了,没皮没脸,和泼妇没什么两样。”
“唉!”凌云轻叹一口气,放出神识,继续复制玉简。
“咦?这是什么玉简呀,忒古怪了!好像是一幅地图,嗯,有注示的地图”立时,一幅用手绘制的、简单粗陋的地图呈现脑海。
“立宗堂”上打了个圈圈,引出一条短线—和小翠说过两次话,相谈甚欢;“外务堂”,送给小黄三件小饰物,开心地收了;“戒律堂”,摸过小花两次手,爽哪!;“内务堂”,……
晕死,这是什么人呀,凌云强忍住捧腹大笑的冲动,经脉灵力几欲絮乱,脑袋神经几欲嗡鸣,整个人几欲暴走若狂。
天哪,完整无漏的‘天星门’地图居然是这样得到的,每一个宗堂皆有详细的注释,不是某时和小玉说过两句话,就是某刻小月抛来一个媚眼,无一遗落。
凌云两眼直欲翻白,脑海一片空白,几欲走魔火入魔。半晌,这才恢复原状。
用最快的速度把剩余玉简复杂完成,凌云呆看沈玉成一眼,天哪,原来这个人不仅是白面软骨男,还是们足赤的大变态。
不行,不能再和他呆一起,受到一丝感染可就糟糕了。
当机立断,凌云把储物袋往沈玉成怀里一塞,逃命似的,头也不回狂奔而去。
沈玉成愣了愣,随即眼睛一亮,喜极而泣,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我太厉害了,这样也能蒙混过关,天才,绝世天才!”
……
凌云埋头疾飞,好一阵发泄,神志才从刚才的混乱归于平静,默默思量:“去哪里?立宗堂?外务堂?还是门主府院,那片神秘的区域?”
从那幅手绘加注释的地图得知,沈玉成从来没到过那片区域,所得情况仅是内府丫环的只言片语。
“立宗堂或许藏有大量功法玉简,可它们被宗门缴获后,极有可能交到堂主那里,分到我们手中钻研、解析。如此一来,不是多此一举。至于外务堂,或许有购进的丹药、法器,但应是低级的,对我用处不大。”
“去门主府院!那里的收获应会最高,虽然危险也最大。”
凌云无法压抑脑中好奇的**以及强烈的贪念,运用排除法,终于忐忑不安地拿定主意。
心念一动,凌云调整方向,脚底一催,化作一道青芒消失在夜空。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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