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秦玉这么说也是逼不得已,不因为别的,就因为段延庆实在太聪明了,不让他分点心少不得看出破绽。
现在段延庆最急切的事就是能有人叫自己一声“爹”,孩子他妈已经对上了,“儿子”就在眼前,这段延庆孤苦伶仃半辈子,此刻募然有了儿子,你道他不着急么?急得简直都没着没落了。
在加上那边听明白了的叶二娘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啪嗒啪嗒直掉眼泪,这段延庆心里就更乱了,一脸幽怨地看着秦玉,就差问秦玉一句“咋不叫爹呢?”
不过秦玉还就不理段延庆这茬,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前辈”、“前辈”,甚至不惜杜撰了一个双胞胎弟弟段誉,也别说,这也算半句大实话,地上躺着的这位本来就是段延庆的亲儿子,自己只不过加了5成水分,把原本独苗一个的段誉变成二合一杂和面了。
秦玉不紧不慢地打着蘑菇,而在段延庆眼里这就是自己儿子认为自己这爹太过丢人,你丫一残疾不说还坏事做绝,搁谁谁也不想认这么个心理阴暗的**丝爹啊。
段延庆自知理亏,也不好说什么,良久,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嘴唇蠕动着,竟然用已然损毁多年的声带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叹息。。。(未完待续。。)
三百四十八、**丝段延庆
三百四十八
似叹非叹,段延庆那已然残废了多年的声带发出一声让人牙酸的低吟,听着就让人倍感心酸,就连秦玉一时之间都有些感到不好意思,或许自己不该用父子之情骗这么个苦人?
不过想想这也是情急之下的无奈之举,管怎么着也得把这出戏唱到底啊。
“前辈。。。”
秦玉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不出口个“爹”字,不过这在段延庆听来却反而更加坚定了眼前这就是自己儿子的信念,不由得惨然一笑,摇了摇头,秦玉目光中略带歉意,却仍旧继续说道:
“。。。外面传闻您意欲与段家为难,不知此刻是否尚存此意?”
段延庆看了秦玉一眼,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这倒也符合段延庆的性格特点,这人虽然坏、虽然毒,但却从不失为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有一说一、吐个唾沫落地成钉,坏都坏在明面上,不虚伪不做作,倒是真算得上是爷们。
因此即便自己“亲儿子”问自己,段延庆还是不加隐瞒,老子就是要对付大理段氏。
秦玉微微摇了摇头:
“前辈多年前突逢巨变,落难至今,这大理王位您的确是嫡传正统,可晚辈斗胆问一句,前辈,您还做得一国明君么?”
“哼,为何做不得?”
也就是把眼前这小子当亲儿子了,要是别人敢这么问段延庆,那当时就得一钢杖杵过去,还能容丫挺的这么胡说八道?段延庆是谁啊?自负智计武功都是顶尖的人才。即便残废了仍旧处心积虑地想要重登大宝。无非就是那一腔天下大治的热血还没散了。
这就不奇怪为什么在珍珑棋局里段延庆和慕容复看到的几乎一样了。做千古明君始终是段延庆的最高目标。
秦玉自然知道段延庆是不会这么服软的,当即一拱手:
“敢问若您得登大宝,这大理地界的芸芸众生可会过得比当下还好?”
段延庆沉默不语,显然并不觉得自己如果做了皇帝,这大理百姓会比现在过得更好,要知道保定帝治下的大理国民安康、生活富庶,称得上是大理的太平盛世,段延庆虽是个绝顶聪明、极有才能的人物。但他也知道,自己就算做了皇帝,治国也未必能胜过保定帝。
不过段延庆随即沉了沉脸:
“段正明兄弟终非我段家正统,窃国乱政,乃是贼子!!!”
“段正明兄弟或非段家正统,可我这兄弟还称不得段家正统么?。。。前辈,保定帝无子嗣,百年之后这天子龙位除段誉不做第二人想,敢问前辈,这难道还不是段家正统么?
左右不过十几年的光景。前辈若急于一时,怕是得落个祸国殃民的骂名。这原本就是我段家一脉的皇位反倒回来的名不正、言不顺,前辈想想可是这个道理?”
秦玉这句话算是说道段延庆心窝子里了,其实段延庆这么钻营设计,又是要段正明的子嗣乱人仑通女干,又是处处羞辱段正淳的,为的不就是逼保定帝禅让皇位么?其实就凭段延庆的本事,再加上身在暗处、不择手段,真想放翻段正明哥俩强抢皇位也不是什么问题。
之所以这样完全就是为了个名正言顺,这一点段延庆想得很清楚,即便是做得阴损点,也绝不做叛国者,不造反不强抢,
——这皇位本来就是我段延庆的,绝不能靠造反弑君拿回来。
段延庆一直以来也的确是这么做的,因此秦玉很轻松地就掌握住了段延庆的这个弱点,或者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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