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雪尖吼一声,正待扑杀过去……
「小姐,金公子和柳姑娘来了!」
柳姑娘?
众人狐疑地相觑一眼,然而客人一进来,她们便明白小翠儿为什么明着称呼姑娘了。
「玉姑娘,好久不见了。」明色短袄,凤尾长裙的满儿落落大方地打招呼。
「柳姑娘,金公子。」玉含烟也若无其事地肃手就客。「两位请坐,小翠儿,奉茶。」
满儿不落痕迹地环顾四周一圈,同时似笑非笑地多看了某人一眼。
「我想五姑娘或许早已猜到满儿来此别有用意了。」一落坐,满儿便单刀直入地杀入重围。
玉含烟淡淡一哂。「柳姑娘是定过亲,或已成过亲了?」
「成亲了、成亲了,」满儿喜孜孜地说。「人家我还有个宝贝儿子呢!只可惜……」他老爹连一眼都没瞧见过。
「自己家的相公就得靠自个儿看紧,」满儿才起个头,王瑞雪便很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出了问题也不自我反省一下便想来责怪别人,难怪你家相公要往外跑!」
满儿装模作样地愣了一下。「咦?请恕满儿不解这位姑娘何谓?」
「你难道不是想来兴师问罪的吗?」王瑞雪双手插腰,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说吧!你家相公是哪一位?李大人?侯公子?张员外?曾举人?」
噗哧失笑,「不、不、不,我家相公从来都不是玉姑娘的「客人」,我又能来兴什么师、问什么罪呢?」说着,满儿眼角又有意无意地瞥了某人一下。
玉含烟颇意外地怔的一怔,不自觉地朝自出现后便一副坐立不安样,好象屁股底下压了一只死老鼠似的,甚至还有点冷汗涔涔的弘升看过去一眼。
「那么,这位该就是……」
「他?」满儿笑得更大声了。「不是、不是,他还得叫我一声婶儿呢!」
玉含烟黛眉轻蹙。「那么柳姑娘此来究竟是……」
笑容忽收,「老实说,也的确是跟我家相公有关系啦!」满儿很夸张地叹了一大口气,甚至还拿手绢儿按了按眼角。「想想,当年也是他信誓旦旦的说他愿意为我死,所以我才勉为其难的嫁了给他,没想到……」
「当年?你们成亲几百年啦?」王瑞雪喃喃道。
「两年、两年!」满儿笑嘻嘻地比出两根手指头,随即又垮下脸去。「没想到成亲不过一年,他就扔下刚产下儿子的我,跑啦!」她似真还假地咽了一声,挺哀怨的。「连儿子的模样都没瞧上一眼呢!」
玉含烟与王瑞雪相对一眼,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唉!可怜我连月子都没坐满,产后半个月就出门东奔西跑到处去找他,这样辛苦了半年多,好不容易终于让我在……」满儿轻咳两声。「京城的八大胡同里寻到了他,他却……」
「不要你了?」王瑞雪脱口问。
马上横过去一眼,「才不呢!他还是信誓旦旦地说他愿意为我死。」满儿娇嗔道。
白眼一翻,「那不就得了?」王瑞雪不耐烦地说。
「哪里得了?」满儿吸了吸鼻子。「他一说完,转个眼又跑回八大胡同的女人身边去啦!」
「欸?!」王瑞雪顿时错愕地傻住了。「又……又回去了?」
「没错,前一刻还躺在我身边对我发誓呢!下一刻他就急着穿衣套履要回到那女人身边去了。」
「那……那他的信誓旦旦不都在放屁?」
「的确,只是用来骗骗我这种笨女人而已!」
「果然男人的誓言都不可信!」王瑞雪恨恨地说。
「是不可信,总而言之,他就是舍不下那女人。」满儿幽幽怨怨地又拭了下眼角。「所以说,我才想来请教一下玉姑娘——因为那女人跟玉姑娘颇相似,看看我该如何抓回我家相公的心,总不能教我往后都独守空闺吧?」
「跟我……」玉含烟迟疑了下。「颇相似?」
「是啊!她也是卖艺不卖身,气质好、五官佳,像个仙子似的,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又能歌善舞,老实说……」满儿不甚甘心地噘了噘嘴。「我没一样比得上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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