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陛下带着契约意满离了,至于那件衣服?
沈赋墨出了门就脱掉扔了,穿着黑纹中衣离开的。
虽然季节已入秋,空气有些寒凉,但是陛下的步伐一如既往懒散,哪怕身着单薄的中衣气势也依旧十足。
他拖着长长的衣摆走过红柱长廊,最后在拐角和闻声而来的温长洲碰个正着。
温长洲动作一顿,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起身之际就听陛下阴冷着声音道:“你就是管着白依依的人?”
温长洲微抬眼,恭恭敬敬道:“是,陛下,草民叫温长洲。”
“从明日开始,她就是我的人了。”陛下根本不在意他叫什么,他简单瞥了他一眼宣告这事,说完后就擦着温长洲身侧过去了。
擦肩而过一瞬的空气冰冷入肺,温长洲递垂头不语,等陛下和随行的长队消失后才抬头起身朝着既定的方向走去。
只是这步伐比起一开始的略带急切,这会明显已经慢了许多了。
“婆婆,我就不能不去吗,我还在发烧……我的病还没好呢。”
刚走到门口,温长洲就听到了里面委委屈屈的声音,他推开门扉的微顿,视线微沉,而后恢复如常推开门道:
“不行。”
里面的二人顿时都朝着他看来,其中以白依依的反应最大。
她目光对上温长洲先是瑟缩一下,而后才咬着唇低低说了一句:“可我……可我怕他。”
少女娇娇软软的声线带着一丝轻颤,从她为难又委屈的模样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陛下那遭受了多大委屈。
殊不知她能活到现在都是陛下对她的恩宠。
但凡陛下对她如旁人那般,她现在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哪里还能像现在这样好好的活在这。
温长洲深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只是道:
“陛下不会对你如何的,但如果你不去怕是……”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是他微妙的停顿,让白依依意识到了什么,她瞬间就想起了之前齐菀晴的事情。
她瑟缩了一下,明白了温长洲的的意思,她去的话还不一定出什么事,但是如果不去的话下一个死的人没准就是她。
所以没有办法的白依依,只能老老实实的第二天去了宫里。
尽管她还带着病。
临行前,温长洲将一个香囊交给她,让她顺便转交给一个宫女。
他说那是他远房的亲戚惦记闺女所以想送些东西给个念想,反正就是些小玩意,白依依就同意了。
温长洲站在门口目送马车的离开,身侧不知何时出现的男子道:“如果被发现了,她的命可就保不住了,你舍得?”
温长洲收回视线瞥了他一眼,眉眼中已然没了面对白依依时的温和柔软,满是一片寒凉。
“你在试探我?”
“属下可不敢。”男子恭恭敬敬躬了躬身,而后直起身勾着唇角道:“属下只是怕您……贵人多忘事,沉迷温柔乡忘了大事。”
“少说废话,一切照原计划进行。”温长洲绷紧下颌,神色冷硬的很。
男子应是,随后就退去了。
等男子身影消失后温长洲紧绷的神色才缓和,他抬眼再次看向远方。
那里已经没有了马车的踪影,只剩余一片空白的道路,空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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