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忤逆他的话。
她当众拒绝陛下,给陛下下面子,就算她上次好命逃过一截,这次也不见得还能继续延伸这份好命。
大臣们一个个目不斜视,根本不在乎白依依的死活。
笑话,自己的命都天天在绳上拴着,谁还有多余的同情心在乎一个舞女。
沈蕴年知道她会摊上这样的刁难多半是因为他。
只怪他认出了她有些激动没控制好心绪叫沈赋墨瞧出了异样。
沈赋墨不会放弃任何打击他的机会,恐怕她今日……
沈蕴年攥了攥放在轮椅把手上的手,发白的指尖表映了他内心的复杂和纠结。
他在想要不要出言保她。
他不保她她未必会死,但是他一旦开口,就算她眼下不死,日后也会被沈赋墨盯上。
他向来不会放过任何和他有关的人事物,哪怕是一条狗。
大殿内寂静无声,气氛压抑的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
白依依缩着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又这么倒霉。
要说上次是她跳错了舞也就算了,今天她明明没有干多余的事,为什么被刁难的还是她。
这么一想,她就觉得委屈。
一委屈,她泪失禁的体质就开始作祟,于是针尖落在地上都清晰可闻的环境下就开始响起了些微的抽泣声。
沈赋墨把玩串珠的手一顿,抬起眼瞥向她。
从他的视角看不太清她,从人群的缝隙间扫过去也只能隐约能见那一抖一抖的小肩膀,瞧不见表情。
他松手放下串珠,串珠磕碰到椅把发出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殿内清晰的厉害,当时就吓的白依依一抖。
她擦了擦眼,小心翼翼抬眼朝前看去,然后就发现那本来坐着人的高椅,不知何时空了。
“哭甚。”
下一刻她耳侧传来声响,她惊的一下跌坐在地上,朝着声源看去的眼带着水意的怔愣。
红彤彤的眼,水润润的瞳孔。
一眼望去,惹人怜爱。
沈赋墨瞧着跌坐在地的她,神情看不出喜怒,白依依却连忙跪在了地上,开始一个劲的喊饶命。
她的声音与之前那些撕心裂肺吵人耳膜的求饶不同,又抖又软,像是为了活命不得不才求饶。
尽管这求的也不是十分的走心,连声音都像是没吃饱饭一样软绵。
“吵死了。”
他这话一出,立刻让白依依想到了上次的事情,她吓的连忙闭了嘴,生怕下一刻自己就被拉下去。
沈赋墨皱眉,眉眼一片冷厌,抬眼瞧向不知何时看过来的沈蕴年道:
“神武王可听到了。”
“她不愿。”
这三个字一出,沈蕴年的眼睫又是一颤,不过他依然没什么反应,只是捏着轮椅把手的手松了松。
“她不愿也正常,毕竟臣如今是个残废,给不得任何人幸福。”
他神色淡然的将这话摊在公众场合上说,扒开自己的脸面供人取乐,表情竟也没什么变化。
仿佛早就习以为常。
沈赋墨呵了一声,“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这话说完他视线又落在了白依依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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