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下手为强!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男子眼底闪过一丝异光,脚下突然一动,身体恍惚间似乎消失了一般,下一刻,他已经出现在巫则的身后,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把铁扇,正发狠的袭上巫则的后脑。
『小心!』一声惊呼从一旁观战的云在舞小嘴中发出,就连巫容等人也不禁心里一阵发颤,虽然他们并不认为对方能够伤到自己的堂主,可是,想到如果此时面对这种攻击的不说堂主而是他们,他们心里也是一阵发寒,他们相信,就凭他们目前的功力,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这一击的,除非是一些以身法见长的,还有躲过的可能。
『呛!』一声清脆的剑鸣之声响起,巫则宛如早已经预料到了一般,手中软剑往后一顶,正好抵住男子的铁扇,借力向前一荡,巫则飘然回转过身来,神色没有丝毫变化,眼底有着一抹讥笑,似乎在嘲讽着男子言语和其行为的不一致。
『该死!』见到巫则嘴角边的冷笑和眼里的讥讽,一声低咒从男子口中发出,这次,偷袭不成的男子不再多言,手中铁扇直取巫则,第一次,两人正面纠缠在一起!
『呼……刚刚真是吓死我了。』云在舞拍拍自己的胸口,发白的脸色在看到巫则完好如初之时,才安然放下心来,可即便如此,云在舞还是全身发寒,刚刚的那一幕,已经把云在舞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在刚刚,他差点就奔过去了,如果不是立于自己身边的巫菜及时捉住他的话,想来,他此刻可能已经处于危险之中了。
『舞少主,你大可不必如此担心,那名男子虽然功力深厚堪与堂主一比,可是,抡起手段来,他绝对比不过堂主,更何况,‘影堂’所擅长的便是隐匿和偷袭,就他那粗劣的偷袭手法,怎么可能瞒得过堂主呢。』巫净见云在舞如此担心巫则,不禁轻笑着说道,安抚着云在舞心里的不安,舞少主可比他们的命重要多了,他们可不能让舞少主受到任何的伤害。
『嗯,不好意思,倒是让你们担心了,我刚刚也是一时担心没有想到。』想想巫净的话也挺有道理的,巫则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脑袋,他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有多敏感,更知道如果自己轻举妄动的话,会让巫容他们有多担心,因此,他也只能无奈的笑着道歉。
『少主客气了,属下等也是不想让少主过分担心罢了。』巫净等人看着亲和的云在舞笑了笑,心底有着一丝欣慰,能够有如此温和的少主,对他们来说,是件好事,尤其是在他与他们的堂主关系不一般的时候。
谈话间,几人的目光又转移到巫则和男子的身上,战斗正在持续中,功力相等的两人,战斗是不可能那么快便结束的,纠缠的两人,终将会是谁赢,此时说,还言之过早,而此时,忧心于巫则的云在舞,也多出了一份心思,暗暗着急着自己的父皇和弟弟怎么还没有出现,而云御和云羽泽此时在干什么呢?
解决了一些人之后,云御一看巫则等人已经到来,便停了下来,想了想便回到血灵的住处,此时,云御正与云羽泽默默的等着,至于在等些什么,也只有他们才知道。
血灵有些奇怪的看着两人,对于两人的行为有些好奇,本是想问,可见两人不语沉思着,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因此也只能静静的看着他们,等着看他们接下来将会做些什么,如何做。
『血灵,我想问你一个问题。』突然,沉默中的云御开口说道,看着血灵的目光非常的平静,似乎,他所要问的问题,也不会是什么重大的问题一般,平淡的神色加上那平和的眼神,无不让人如此认为,可只有他才知道,他所要问的问题,对于他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什么问题?』见云御总算开口了,血灵沉静的血红眼眸陡然一亮,清秀的小脸荡起一丝异彩,直直的看着云御和云羽泽,似乎想从他们的情绪中察觉出什么,却又总是无功而返。
『如果把你和那个能够控制你的他隔离,你是否还会受到他的命令所影响?』云御问着,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很重要,如果他想要和他的羽儿安逸的过着两人的生活的话,便必须清除掉任何会造成他们困扰的阻碍,而血灵,便是阻碍之一,即使血灵不会生出伤害享恒的念头来,可是,他的主人呢?那个能够控制他的人难道也不会么?这一点,没有人能够肯定。
『这个……我不知道,除了让我去杀人之外,他从来没让我离开过他的身边多远,便是此时,虽然他不在这个地方,但也能够马上对我下达命令,如果,一旦让他发现这边的情况,那么,他也会果断的下达让我解决你们的命令。』血灵想了一会,便立刻说道,虽然他并不明白云御问这个做什么,但是,他却能够感觉得出来,这个问题对于云御来说应该非常的重要,因此,他也没有任何隐瞒的说出这句的感受,其实,他也不懂得隐瞒什么。
『你曾经离他最远的一次,有多远?』云御听了只是略微皱了下眉头,便又再次问道。
『嗯,我想想,那一次,是我在揽月,然后这边出现了一个让他们头疼的人,便让我到这里来杀了那个人。』血灵说着,他毕竟在享恒待的时间不长,对于这个地方还不是很了解,只知道那时的自己是来了这个地方,却并不知道那有多远,便是对于揽月这一名称,也是因为他在揽月待了好些年头才知道的,其他,他根本就半点也不清楚。
『那么,那个时候,你有没有发现自己对于他所下达的命令抵抗能力便强?』云御又继续问道,在之前他从云羽泽与血灵的交谈中已经明了了随着血灵实力的增强,对于那个人的抵抗力也就越大,因此,他才会有此一问,此时,他甚至觉得,云在舞所提议的隔离,或许会是个好办法。
『不,一样的。』出乎云御的预料,血灵一听到云御的话,便摇了摇头,无奈的情绪油然而起,即便血灵早已经认命,可毕竟他更加渴望得到自由,他虽然很少动脑,却并非是没有,云御所说的,他何曾没有尝试过?只不过最终还是失败了而已。
『什么?』云御这下子是完全皱起眉头了,神色间出现一抹沉思,眼底隐隐有着一丝困扰,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血灵的问题似的,而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父皇……』一旁的云羽泽本是静静的听着云御与血灵的对话,此时,却是忍不住出声了。从自己父皇所表现出来的神色间,云羽泽看出了云御的困扰,也明白云御正为血灵的事情而烦恼,再一想到是自己使得云御如此,云羽泽不禁心里不禁难受,声音隐隐带着一丝歉意。
『羽儿不必担心,总会有办法的。』见自己的宝贝似乎很是难受,云御收起沉吟之色,看着云羽泽温和的笑着,希望能够让云羽泽好过一点,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宝贝儿难过,他想要的,便是做到让他开心快乐,毫无任何的负面情绪,他可不想自己的心愿还没完成,却反倒让他的羽儿难受难过。
『父皇,是羽儿让你困扰了。』云羽泽轻轻摇了摇脑袋,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脸色虽然依然平静,却也多了一抹僵硬,对于父皇对他的宠爱,云羽泽看在眼底,放在心底,而总是让自己的父皇如此的担忧困扰,却不是云羽泽所愿的。
『怎么会呢,羽儿多想了。』云御搂过自己的宝贝,将他纤细的躯体拥进怀里,声音中满满的都是宠溺和温情,只要对方是他的羽儿,便是让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有何怨言。
两人如身处一方世界般无所烦忌的谈着,却愣是没有发现一旁的血灵的不对劲,云羽泽看出云御对于如何处理血灵很是困扰,而血灵又如何会看不出来?血灵一直都知道,自己是那个人的工具,却也是他人所畏惧的所在,那个人利用他强大的实力还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别人,便是畏惧于他的强大实力,他从来不会去想做些伤害别人的事情,可是,死在他手上的人,却是非常的多,即使,他是不想杀他们的,可是,只要那个人的命令一下来,便是他不愿,到了最后,也只能乖乖的去做,十年来,他便一直在过着这样的生活,不停的杀人,已让不管是别人,还是自己的主人,对他已经有了畏惧之心,只是因为他的价值,才安然留着他而已,血娃的惨死过程虽然他并不知道,可是,他却是从那个人的一些字句中听出,血娃乃是被他的主他亲手所杀的,那么他呢?是否,哪一天他没有利用价值了,那个人也会杀他?
强大如血娃,都已经被杀了,更何况他这个血娃的复制品呢?
想到这里,血灵下意识的看向了曾经的血娃,如今的云羽泽,奇异的想法再次陇上心头,血娃可以得到自由,那么他呢?他血灵是否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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