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种思想的灌输,白衣军的斥候,都时刻做好当烈士的准备。万一遇到可能被俘虏的情况,就要果断的结束自己的生命。因此,鞑靼人的斥候,想要抓白衣军的舌头,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当时,如果一个人决心寻死,总是能找到方法的。关键是要有超强的意志力。其中,咬舌自尽就是最有效的办法。
即使遇到偷袭,在搏斗的过程巾,也完全有机会咬舌自杀。以当时的医术,根本不可能为舌头止血。大量失血以后,人自然就死亡了。当然,如果说连咬舌的机会都没有,说明情况的确是太恶劣了,双方的实力相差太远,你完全处于受控制的劣势。
事实上,这样的情况,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既然是斥候,自然要熟悉斥候的特如何擒拿舌头,又或者是如何被敌人擒拿成为舌头,都是相当了解的。除非是陷入了对方n心布设的陷阱,否则,不可能面对连自杀都没有机会的危机。
双方的斥候互相战,白衣军战死的斥候是有的,受伤的斥候也是有的。但是,被俘虏的斥候是绝对没有的。相反的,被白衣军斥候抓到的鞑靼人斥候,则有三四个之多。有关鞑靼人的情报,就是从这些鞑靼人的舌头里面拷打出来的。
抓不到白衣军的舌头,鞑靼人点无法得知白衣军的细节情报。这对于额日敦和海勒金两人来说,当然不是什么好事。知己知彼,能百战百胜啊!然而,对于鞑靼人的斥候来说,他们遇到的麻烦,还不仅仅是这些。他们忽然惊愕的发现,他们的对手,除了白衣军的斥候,还有另外一群火枪手。这一群火枪手的突然出现,让鞑靼人的斥候,几乎完全失去了方寸,不知所措。
最开始的时候,鞑靼人还以为,那些火枪手也是白衣军的斥候,将他们当做了斥候一样处理,结果后来发现不是。在这个过程中,鞑靼人的斥候,可是吃了大亏的。当他们觉察到那些火枪手的不同之处以后,他们付出的代价,已经是相当的大。
标准削斥候,主要的任务,是为了获取情报。为了获取情报,他们的原则,都是尽可能的避免的惊动敌人。一旦敌人被惊动,什么样的计划,都会落空。为了避免自己的身份暴他们一般都很少杀人。除非是发现了有价值的目标,必须采取冒险的手段。杀人的动静很大,不可能不惊动其他敌人的。如果你还没有靠近要活捉的目标,就惊动了对方,你还怎么活捉舌头?
但是,鞑靼骑兵遇到的这些人,和斥候的质完全不同。他们完全没有隐藏的必要,也不怕杀人。他们甚至胡的杀人。感觉他们的目的,不是为了情报,而是为了纯粹的杀人口没错,就是杀人。他们不在乎暴lù;自己的位置,不在乎活捉敌人。他们虽然也三五成群,飘忽不定,却始终携带凛冽的杀意。
鞑靼人的斥候,如果不幸遇到他们,极有可能当场就被杀。既然不需要掩藏身份,又不需要活捉舌头,白衣军的这些火枪手,可以在很远的地方,就开枪击。偏偏该死的火枪程又远,准头又高,又是多个人同时开枪击,经常导致鞑靼人的斥候,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龘干掉了。
那些不幸的鞑龘斥候,直到临死前的一刻,还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杀他们。他们只能笼统的推断是白衣军,却根本不知道是白衣军的哪个部队。很多的鞑龘,都是跑着跑着,忽然觉得身上被蚊咬了一口,跟着就听到沉闷的枪声。然后,就一头栽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了。如果运气好一点,或许还有意识,还能挣扎一时片刻。如果运气不好的话,就直接到长生天那里报到去了。
更要命的是,白衣军的这些火枪手,总是开枪以后,立刻消失。他们根本不过来查看,到底打伤打死了多少人,还残留多少人。不等鞑靼人的其他斥候开始追赶,他们就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其他的鞑靼人看到的,往往是一团或者数团火枪击后产生的白烟,又或者是战马快速离开时马蹄飞扬起来的尘土。
遇到这样的对手,鞑靼人的斥候,都觉得非常的郁闷。他们郁闷的,不是那些白衣军火枪手的杀伤力,而是他们的来去如风,杀了人就跑路。这样的对手,你根本无法针对的反击。
天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天知道,他们会躲藏在哪里?谁也无法保证,下一次,中弹的会不会是自己。
毕竟,白衣军火枪的程,至少在三四十丈开外,有时候甚至是在五六十丈开外。无论是多么高明的鞑靼人斥候,都不可能察觉到三四十丈之外的危险啊!而鞑龘本身的箭术,在三十丈之外,基本上没有杀伤力的。就算他们要第一时间反击,也没有反击的可能。强行放箭,也不过是白白的费箭镞而已。
更要命的是,这些白衣军的火枪手,在装束上,和白衣军的斥候,没有丝毫的区别。绝大部分的鞑靼人,都会将他们当做是白衣军的斥候来对付。结果,正当他们试图靠近对付的时候,对付就突然开枪了。往往一阵排枪过来,都会有一个或者两个的鞑靼人被打死。有的时候,运气太差,三个人中弹也是有可能的。
结果,鞑靼人的斥候伤亡,在短短的小半天的时间里,就出现了井喷式的伤亡数字。他们足足伤亡了五十人以上!每一阵零星的枪响,都有可能造成鞑靼人的伤亡。不要以为,五十人的伤亡,可以忽略不计。须知道,这些人可不是普通鞑龘,他们都是鞑靼人的斥候!三百个普通的鞑龘,都未必比得上五十个斥候!
基本上,能够担当斥候的,自身的战斗能力,都是相当强的。此外,他们的反应能力,跟踪能力,逃跑能力,都是一等一的。有的斥候,甚至连战斗能力都是一等一的。可以说,无论是鞑靼人,又或者是白衣军的斥候,都是n锐中的n锐。这些人的损失,简直是要命的口一个有经验的斥候,那可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培养出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额日敦惊讶的问道。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海勒金也无奈的问道。
以他们的经验,都可以肯定,那些可恶的白衣军火枪手,绝对不是白衣军的斥候。如果白衣军的斥候,都是这个样,他们根本不可能抓到鞑靼人的俘虏,根本不可能得到情报。估计,如果他们的身份,不是有点特殊的话,连白衣军的斥候,都无法容忍他们。这些家伙,在战场上,完全就是搞破坏的啊!
可是,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两人好久都没有丝毫的头绪。由于这些古怪的火枪手的出现,鞑靼人的斥候,都有点退缩了,根本上不敢主动的挑衅对方。好半天以后,他们终于搞清楚了。那些可恶的白衣军火枪手,都是雕骑军的散兵。
“该死的散兵!”额日敦狠狠的骂诌。
“该死的白衣军!”海勒金也悻悻的骂道。
除了知道他们是雕骑军的散兵之外,他们再也没有其他的资料。雕骑军的散兵,到底是什么样的部队编制,有多少人,指挥官是谁,鞑靼人都没有丝毫的头绪。他们都没有想到,距离上次古格勒吃亏以后不到两个月,白衣军又有了新的鬼点。那个徐兴夏,真不知道是哪里蹦出来的,怎么就这么会折腾呢?
对于鞑靼人来说,这些雕骑军的散兵,简直就是魔鬼。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更不要说远距离的杀了。在戈壁滩周围,地形还是有点起伏的,大大小小的沙丘也很多。潜伏在三四十丈的距离外,突然开枪击,绝对是一件轻松平常的事情。换言之,对于雕骑军的偷袭,鞑靼人的斥候,根本就是防不胜防的。唯一的有效办法,就是将鞑靼人的斥候撤回来,彻底的脱离雕骑军的火枪程。
但是,如果将斥候撤回来,鞑靼人的“耳朵“和“眼睛”,都要失灵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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