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顾家在庆祝新生儿的到来,在这座城市的另一个角落。
杨玲婷整天以泪洗面,由于大出血又没把月子坐好,她现在身体已经开始出现了毛病,动不动就头疼,头晕,极度贫血。
皮肤也逐渐变得干瘪蜡黄,皱纹满脸,甚至还长出了白头发。
多运动一些便会喘气,甚至蹲久了站起来都会头晕,身子大大不如从前。
之前还会精致生活,现在根本不会,一来,没有了经济的支持,二来,天天忍受着暴力,哪还有那个心情?
她正在屋内拖地,顾振瑞开门走了进来,伸手扯了扯领带,看了一眼她,直径走到沙发,丢下一句,“去,给我倒杯水!累死老子了。”
说话间,粗鲁了很多,将脚往茶几上一放,坐的姿势极其没有形象。
行为举止间,已经丝毫没了之前的形象,身上的气质也被糟蹋的一点都不剩。
这也怪不得他,自从与顾家断绝关系,顾氏的公司他自然是回不去了,去别的公司上班,学历和之前从事的职位上是有一定的优势,也被一些不错的公司录取。
但可惜的事,每一次都没有通过实习期。
在顾氏的时候,他极少管事情,大多时候是向秘书或者下一级吩咐,去打卡领工资就好了,这也就导致了他没有什么实际性的能力。
连续去了几家大公司,都被劝退,没有办法,只能咬牙往小公司跑,可悲的是,在小公司也是出现这样的问题。
去医院治疗那个孩子已经花掉了他全部的钱,没有办法,最后他只能去干苦力活,和粗鲁的工人待在一起,吃着以前他看都不看的食物。
汗味满身,衣服肮脏。
这些,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他,可是,为了生存,别无他法。
接过杨玲婷倒的水,一口便喝完了,重重放在了茶几上,没有之前儒雅的形象,抬头,睨了一眼她,“做饭了吗?”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杨玲婷疑惑,尽管心底也有了不好的预感。
“累死老子了,今天还专门收起,我不干了!”说起这事,顾振瑞就觉得有气,愤愤说了一句,低声骂着。
“这么又辞职了?不是才干了一个月吗?”她又问,话语略带着急。
“一个月,一个月多长你不知道吗?”他像是炸毛一般,不耐烦道,“我不想干就不想干,哪有那么多理由?你管我?”
“不是。”她摇头,犹犹豫豫说着,“阿瑞,这个月我们的水电费又要交了,今天也没有煤气了,所以…”
“好了!闭嘴!”他烦躁打断她的话,恼怒道,“这是我用的吗?能不能不要天天这么烦?没有就没有,你自己不会交吗?我是养了个死人吗?”
杨玲婷一下就被吼懵了,没敢继续说话,甚至脖子都缩了缩。
别说叫水电费了,她现在身上只有不到十块钱,顾振瑞现在在她眼里,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不给她钱不说,稍稍有不顺,拳头就往她身上招呼。
所以,她都不敢说话,只能沉默着。
顾振瑞看着她这个样子,直接发泄着自己的情绪,指着她破口大骂,“你是没有手还是没有脚?还要我养着?没钱自己不会去挣吗?整天窝在家里,和死人有什么区别?”
“我的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能干什么?”杨玲婷被这么一说,眼泪又不断往下掉,抽泣着。
“哭哭哭,就知道哭!”他大吼,“要哭就给老子滚出去!”
杨玲婷一时没止住,顾振瑞一看更窝火,上去就将她拎了起来,拳加相加,“天天给我哭,我看晦气都是你带来的吧?”
“还敢设计我!威胁我,威胁!你叫你威胁!”
“如果不是你生出那么一个玩意,我至于沦落到这样的地步吗?啊?”
“整天在家里装死人,你不是喜欢玩心计吗?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那你去勾引男人去,这不是你最拿手的吗?”
…
接下来,又是上演男人的怒骂声与女人苦苦哀求的声音,在周围邻居听来,已经见怪不怪了。
一顿暴打平息下来,顾振瑞坐在一边,厌恶看着鼻青脸肿的杨玲婷,眼底不断思考着。
现在工作已经辞退了,他必须要找到一条路,必须要重新回到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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