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大门放宇波文进入府中,又能怎样呢?
王权之争,死的只有可能是最近王权之人,而拓拔党这个身处边陲多年的远权之人,是万无可能被任何人牵连的,无论是哪一方斗胜,都与他没有太大的关系,胜者为王,谁胜拓拔党便奉谁为王,自认臣下,如此自保的做法,应该也不会招来非议吧!
「来人,将府门打开,迎接第一智者进府!」拓拔党吩咐道。
「你!」唐明豁然起身,瞪着拓拔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拓拔党的做法毫无问题,而且此时,唐明与宇波文两人又都在拓拔党的辖区之内,无论是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人,都得罪不起这位手握着他们生杀大权的封疆大吏。
拓拔党说道:「大王请息怒,我长安侯府上上下下也不过几百名近卫,而且这些近卫都不是精锐,既然宇波侯爷已经做出此举,想必他麾下千余名士兵必然都是精锐之师,小臣不开府门又能如何?若是据守?只怕凭小臣府中这点微薄的实力,想守住府门也是难如登天啊!」
拓拔党话音未落,宇波文的身影便已出现在他的面前,宇波文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杀气,随即又被一副虚假的笑容所掩饰。
唐明与宇波文手下的侍卫分立两旁,双方俱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架势,拓拔府中的空气似乎骤然凝结,变得冰冷异常。
一股无形的压力使拓拔党感到一丝寒意由心而生,眼前的两人正代表当今古唐国中权势最重的两股势力,面对两虎相争的局面,拓拔党只有默默的退出,任他们拼个鱼死网破而袖手旁观。
宇波文笑道:「久违了,刘贤弟依旧风采如昔啊!一年来为兄极为挂念,怎麽到了拓拔侯爷门下坐客,连老朋友都给忘了!」
拓拔党闻言一惊,看来宇波文此行的目的也与刘树生大有关系,真不知刘树生前世究竟犯了什麽错,竟然得罪了两个在古唐国权内势最重的贵人。
不过与拓拔党的惊诧相比,刘树生却要镇静得多,他只对宇波文冷笑了一声,便转过头来对唐明说道:「看来我手中的传国玉玺要一分为二了,不然我还真的不好决定究竟将它交给宇波公子还是交给你好,你们都是决定着我命运的人。」
「传国玉玺?」拓拔党不自觉的重复着这四个字,同时看了看唐明,眼神中尽是不解。
「难道唐明的手中没有传国玉玺?那麽他这些年来如何当古唐国国君呢?而传国玉玺又是如何落到了刘树生的手上?偷吗?」拓拔党再笨也不会认为刘树生有这种本事,能在王宫中将传国玉玺偷出来。
「除此之外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上一任古唐国的国君并没有将传国玉玺交给唐明,而是将传国玉玺交给了刘树生……」拓拔党惊疑不定的想道。
「树生,你快将传国玉玺交给我,只有我才能帮你救出你的父亲刘树!唐明是绝不可能放过你们父子的,将玉玺交给他,你我都只有死路一条!」宇波文听说传国玉玺还在刘树生身上,并未被唐明抢了先机,心中不由得大喜,连说话的口气都变得亲切了许多。
刘树生冷笑了一声,淡然说道:「如果我不打算将传国玉玺交给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人呢?传国玉玺象徵着我古唐国无上的权力,只有国君才可以拥有,既然它在我的手上,也就注定了我才是古唐国的国君,你们就不要妄想了!」
宇波文与唐明闻言都是一惊,两人皆未料到刘树生会说出这番话来,先前他们认为刘树生不肯交出传国玉玺,是因为唯有传国玉玺才可以打开玉象珏流塔的大门,救出刘树。
此时刘树生说出这番话来,两人的心中都感到万分惊异,看来刘树生已经将目光转向了更为直接的办法——成为古唐国的国君。
「你说什麽?你不是疯了吧!古唐国怎麽可能容忍华夏国人成为国君?哼!你休要再做你的春秋大梦,你永远都不会成为古唐国的国君!」唐明冷眼看着刘树生,语气冰冷异常,虽然他与宇波文都可以看出,刘树生绝非古唐国人,但是这也只不过因为他们见过刘树,刘树生那张脸与刘树太过相像,所以才会在见到刘树生的第一眼,便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可是在那些从未见过刘树的人眼中,刘树生就是一个道道地地的古唐国人,任谁也不敢否认。
而且刘树生手中还有古唐国至高权力的象徵——传国玉玺,只要有人辅佐,他要成为古唐国的新主也不是没有可能。
正是因为如此,唐明才有尽早将刘树生心中最後一丝希望击碎的念头,只有让他感觉到了绝望,唐明才有可能在这场传国玉玺之争中成为最後的胜利者,毕竟除刘树生本人之外,再也没有人知道那块玉玺的下落。
「哈哈……我不是古唐国人?哼!你有什麽证据证明我不是古唐国人?我若不是古唐国人,又怎麽可能身在古唐?你说我是华夏国人,可是由华夏国到此地不仅有千里之遥,且有妖精森林阻隔,纵使我有天妒之能,只怕也会死在妖精森林吧!」刘树生不屑的笑道。
「这……你……」唐明被刘树生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他的确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刘树生不是古唐国人,想必号称古唐第一智者的宇波文一样也拿不出证据,唯一可以证明刘树生是华夏国人的季思雨已经被罗无情灭了口,再想由种族上找刘树生的麻烦应该机会不大。
………【第二百一十四章 侯府血战】………
「呵呵,辩得高明!的确,我们谁也拿不出证据证明你不是古唐国人,但是我们却可以杀掉你,到时传国玉玺一样可以到手!刘树生,你不应该有夺取王权的想法,因为王位不是你这样的人可以垂涎的。」宇波文冰冷的双眼停在刘树生身上,脸上的杀气越来越重,其实他真心想杀的,不只是刘树生,唐明也在他此次猎杀的范围之内,只是迫於形势,宇波文不得不暂时与唐明站在同一战线,着眼於大局。
宇波文很有自信,等到传国玉玺再次出现,他绝对有把握将其据为己有,只要拓拔党不参与进来,凭他手下的数千士兵,将刘树生以及唐明手下的几百禁卫军灭口绝非难事,到自己荣登大位之时,再对拓拔党施予重恩,拓拔党自然也不会出卖他们。
宇波文心里的如意算盘越打越响,却忽视了一旁的刘树生与唐明,正当宇波文在心中幻想着自己荣登大位时的精彩景象,突然一道青光破空而起,随着这道青光发出,刘树生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正微笑着看向宇波文。
还没等宇波文回过神来,长安侯府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没多久,整座长安侯府便已经被数千铁骑围了个水泄不通,为首的正是童行麾下小将——方秦!
刘树生快步来到拓拔府的大门前,背对着方秦,面向宇波文和唐明,微微摇头,长叹一声,说道:「我想两位手下将士加在一起,也不过上千人,而围住这小小长安侯府的铁骑就已多达五千之众,我真的看不出来,也想不出来你们如何置我於死地?」
宇波文与唐明几乎同时将目光投向了拓拔党,能够在南疆调动兵马的也只有拓拔党一人而已。
比起宇波文与唐明,拓拔党更加吃惊,刘树生竟然能调动骑兵将自己的侯府团团围住,这大大出乎了拓拔党的料想之外。
「拓拔党,你竟然联合外人意图谋取古唐国的王位?难道你真的笨到了如此地步?凭你拓拔家的势力,也有望夺得大位吗?」面对宇波文的质问,拓拔党一时之间哑口无言,毕竟宇波文与唐明现在身处自己所管辖的地界,而且那些骑兵也确实是自己麾下铁骑,然而刘树生是如何调动骑兵的,拓拔党心里也是一连串的问号。
「哈哈……对不起,诸位,在几个小时前,南疆地界所有的骑兵就已经不在拓拔侯爷的掌控之下了,现在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要妄想调动南疆地界的铁骑!最後我刘树生将一句你们之前送给我的话送还给你们,识时务者为俊杰!」话音刚落,刘树生的身影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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