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树生攻下泗水关不久後,夏侯无极也由南疆赶到了泗水关,短短十几日内,刘树生的疆域已经扩大到了长江沿岸,夏侯无极也有些担忧,毕竟刘树生的征伐速度太快,如果不能安抚被占城池的民心,到时这些百姓将是刘树生无穷的後患。
「这次泗水关大捷,全仰仗各位将军不辞劳苦,奋勇作战,树生方能得其大胜,树生先乾为敬,望各位将军日後能一如既往,同心同德,助树生一臂之力,统一古唐!」刘树生欣喜的说道。
庆功宴上,刘树生高举得胜之杯,满脸喜悦之情,他自然不会再如潼关大捷一样,将功绩揽到自己身上,经过顾凝儿的一番说教,刘树生不再看重自己的军功了,毕竟他已经身为刘王,而在此之前,他刘树生的大名已经远播古唐内外,许多周边的邻国都为听到刘树生这个名字而胆颤心惊,因此他不如将所有功绩归到自己的部下身上,也可以起到一定的激励做用。
经过一番寒暄後,众将纷纷交杯换盏,开怀痛饮了,但是刘树生却远不如这些将领乐观,因为下一步将会怎麽样,刘树生自己心里也没有底,因为南疆地处古唐最南端,南疆的士兵们根本没有打过水战,也没有战船,想渡江作战肯定要费很大的周折。
而且在这些准备工作之中,要数造船最令刘树生头痛,几十万大军渡江,不同於平民百姓,少说也要上千条大船,这项工程对本来就不是很富裕的刘树生,或更确切的说,是对於刘树生的国库来说,的确是一个不小的工程。
因此刘树生悄悄的离开了座席,他回到内府,低头冥思,希望可以想到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
刘树生刚刚离去,顾凝儿和夏侯无极也各自离席,一同来到了内厅。对刘树生心里的担忧,夏侯无极和顾凝儿早就已经记挂於心了,而且在攻打泗水关之前,顾凝儿就已经想到了渡江作战对刘树生来说是何等的艰难了。
顾凝儿问道:「树生,怎麽了?有心事吗?你不妨说来听听,看看我与夏侯先生能否助你一臂之力。」
顾凝儿毫不忌讳夏侯无极也在场,竟然极其自然的拉过刘树生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含情脉脉的看着刘树生。
夏侯无极的眼睛瞪得老大,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想到自己刚刚才离开半个月有余,顾凝儿和刘树生的关系竟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
「我在想我们该如何渡过长江,南疆的士卒从未经历过水战,在长江之上与敌作战,对我们极为不利,可是真要渡过江去,在陆地上与唐龙决战,难度之大,也非我等可以想像啊!」刘树生忧心忡忡的说道。
顾凝儿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微微点头。刘树生可以提前想到这些问题,她自然高兴,这才是她心里的明主贤君,不会被胜利冲昏头脑的君主才有接连再胜的本钱。
「刘王,以我军目前的形势来看,至少还要等上三个月,才可以渡江为战,现在我们可不必为此事担忧,到时自然会有解决的办法。在渡江之前,我们必须先巩固我军的後方,不足月余,我军已经逼至长江,疆域较之从前大有扩张,如果不能安抚民心,则後患无穷啊!依我之见,当务之急,是令全境臣民诚心归服,加收税赋,增强国力,才有夺天下的实力。」夏侯无极分析道。
三个月的时间看起来并不长,但是对於刘树生来说却已经很长了,再过三个月才能渡江,那也就是说,在他攻入都城的时候,已经到了古唐国北方的严冬时节,那时他才能真正登上古唐国的王位,也就意味着又过了一年。
刘树生不想催促大军北进的时间,他知道夏侯无极的设想不会错,不先安内,又如何攘外?现在大局初定,人心不稳,在此时用兵,必然会犯兵家的大忌,使人心更乱,国情更危,先前得来的胜利果实很有可能付之东流。
「三个月,三个月後已经近深秋,江水渐凉,不知冬季长江会不会结冰,能否容骑兵通过?若是如我所想,长江可以冻结,那麽我们就可以率军直取江北大营。」刘树生问道。
夏侯无极笑呵呵的看着刘树生,他显然认为刘树生的想法太不切实际了,因为古唐国内的长江虽然没有水流湍急,但是就算再冷,也不会结冰,一年四季都奔流不息。
夏侯无极答道:「刘王,长江是一条不冻河,一年四季都不会有结冰的时候,更不要说让骑兵通过,就算步卒也只能坐船,不过想必北岸的唐龙也不会很难对付,只要略施小计,便可以取胜,只是我军现在疲惫,不宜出战而已!刘王请放宽心!」
夏侯无极将北岸的唐龙说得一文不值,刘树生还真有些不敢相信,如果唐龙真如夏侯无极所说的那样,又怎麽可能坐上帅位?唐明又不是傻子,怎麽会将一个没有战略的家伙放到那麽重要的位置上呢?
在刘树生、夏侯无极以及顾凝儿商议如何进军长江北岸之时,宇波文不知何时也由南疆赶到了泗水关。
当宇波文得知刘树生攻下了泗水关後,便立即由南护城赶来泗水关见刘树生,以行使他一国之相的权力。
论起用兵打仗,宇波文可能连刘树生也不如,但是论起治国安邦的策略,就算是夏侯无极,也要甘拜下风,毕竟宇波文算得上古唐的第一智者,才华自然不必多说。
「臣宇波文拜见刘王!刘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树生见宇波文突然闯入,心里也是一惊,没想到自己攻下泗水关不到三日,宇波文也得到了消息,刘树生不禁摇头苦笑,他实在想不出宇波文此行是为了给自己庆功还是另有所图。
「宇波丞相不必多礼,不知此次赶来泗水关有何要事与本王相商啊?南疆现在一切可好?是否因远征非洲之事引起动荡?」刘树生接连问道。
宇波文笑呵呵的站起身来,对刘树生微微摇头,显然刘树生担忧自己屠杀非洲十五国的行为,会引起南疆百姓们的议论,不过刘树生毕竟是新到南疆,对南疆的民情并不十分了解。
南疆的百姓已经饱受非洲十五国带来的战乱苦上百年了,还从未有哪位将领可以一直追杀到非洲十五国的盟主都城呢!刘树生刚刚登位不久,便做了这样一件大快人心的事,百姓对刘树生的功绩都夸到天上去了,又怎麽会有动荡之心呢?
宇波文笑道:「刘王放心,南疆百姓只会因为刘王出兵非洲十五国而感激刘王的恩德,绝对不会因刘王屠杀非洲暴民而对刘王有任何怨言。南疆已经恢复了税收,以增强国力,万民安居乐业,无人有不臣之心。」
「实不相瞒,臣来到泗水关,就是想向刘王请旨,行使臣身为一国之相的权力,因为时下南疆刚刚兴兵,夺得了大片土地以及臣民无数,新降臣民,大多人心浮动,臣望陛下可以撤出军队,令臣有所施为。」宇波文赶紧道出来意。
宇波文虽然贵为丞相,但是他却没有兵权,更没有调动刘树生大军的权力,没有刘树生的虎符,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让刘树生的大军後退一步。但是驻军时间太久,便会使那些百姓心生怨言,这对宇波文来说就不是一件好事了。
原本收服这些降民之心就已经相当困难,毕竟他们从前是天子的臣民,心里总有一种比别人高半个头的傲劲,再加上刘树生久久不撤出军队,难免会纵生非议,到时宇波文想收服这些人心,就难上加难了。
「哈哈……宇波丞相当真尽职尽责啊!是本王大意了,未将守军撤出,还请丞相不要怪罪,哈哈……南疆平安,本王就放心了,那里是本王的根基所在,出不得半点差错,宇波丞相日後还要多加费心才是啊!」刘树生笑着说道。
宇波文微微摇头,说道:「刘王,您此言差矣,南疆怎麽会是刘王的根基所在呢?刘王真正的根基乃是我古唐国啊!您手中的传国玉玺就是国君的象徵,以我古唐为基,征荣四方,才是您刘王的功绩啊!」
宇波文不失时宜的狠狠拍了一回刘树生的马屁,他这马屁拍得也真够响亮,简真把刘树生说成了古唐国有史以来,唯一有能力开疆扩土的君王。
虽然刘树生现在还没有统一古唐国,但是宇波文却将刘树生说成必然统一古唐,而且还是号令天下的君主,就算再贤明的君王,也不会反对宇波文这麽说的,谁不希望自己的功绩永载史册呢?
「哈哈……宇波丞相言重了,本王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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