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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1页)

承恩从小就在脑海中根深蒂固地植下了主仆有别的思想,特别是其父在数年前身患恶疾后,李如家不惜花费了巨额的钱财和广大的人力到处寻访了大江南北的名医来为其医疗诊治,而这些都有是李承恩亲眼所见的,虽说最终都未能挽救李承恩父亲的性命但已让他深感恩情深重了,更何况李承恩父亲临终前要求乃儿一生一世以已为李如家的仆从自居并为其尽忠节孝以报答恩情之万一的叮嘱更是令李承恩永誌不忘。

所以,虽然李承恩父亲一过世后李如之父就对李承恩宣称,因为当年是他父亲自愿留在已家帮忙的,自己从来没有当过他们父子是下人,而且现在他父亲已不在了,他更不应该在思想上有什么约束和顾虑,只要自己愿意无论什么时候想离开都行的情况下李承恩仍然不肯离开李如家,他已与其父一样决心将以毕生来报答李如家对他们的大恩大德,李如父亲见其心意已决虽说当初自己施恩不图报但也为自己当年为李承恩父子所作之事而大感欣慰(因为自己帮助了值得帮助的人)。李如一家从来没有将李承恩当作家仆看待亦不想让他自己以奴仆自居于是李如父亲作出一个决定,认李承恩为义子,结果虽然李承恩与李如成了兄妹关系但他仍然因为心内认为自己深受李如家大恩而依然处处以一个家仆随从的身份来要求自己的一举一动,结果李如一家人三番四次要求他不必这样而又无效的情况下也只好苦笑着由他了,但他们从来不把李承恩当作外人看待的态度也更令李承恩暗暗在心内感激,同时使他内心以一生一世来报答李如家恩情的想法更是有增无减了,所以他对自己的一言一行更加注意主从有别之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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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三人听李如一说后不由恍然大悟,难怪自打见到这李承恩站在李如旁边时老是让人有一种以为他是李如的家仆随从的感觉呢,原来他竟然是李如的义兄啊,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缘故啊,知道情况后三人反而对这李承恩心生敬佩,虽说李承恩为报恩而以已身为奴仆相从的做法三人并不认同,然而,正所谓大丈夫为人处世自当顶天立地,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却是众人共同的信条,所以他以已为仆报恩的行为丝毫不影响三人对他的敬意。

白万里向李承恩拱手为礼微笑道:“李兄,虽说我们方才相识不久,然象兄台如此有情有义之士正是我辈中人,如蒙不嫌唐突的话请干了此杯,我敬你”!说着白万里已斟满了两杯酒一杯自己拿了起来一杯放于李承恩面前,这时在旁的凌云也笑道:“大哥见外了,敬酒怎么可能没我们的份呢,别以为象李兄这样重情重义的汉子只有你才敬重啊”。熊亦雄也在旁起哄道:“就是就是,白老大~这样是不行的”。说话间凌云已给熊亦雄与自己面前各倒上了一杯酒并拿了起来准备一起敬李承恩。

那李承恩这些年来在李如家为他们家忙里忙外办了不少事情,虽说他年纪不大,然而他在外走南闯北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实算得上是见多识广之人,看着面前这三人眼中所流露出的热切和诚恳不由得让他心中一热,因为他知道,“这几人说的话以及眼神绝不是随口而说和故意做作出来的”。

虽然如此但是李承恩面对眼前的酒杯却实在有点不好意思拿起来,毕竟人家是三个人敬自己,自己不喝实在说不过去,如果喝吧自己也实在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人家这样敬自己,因为在自已知道李如家对自己一家恩重如山,而且一直以来也从来没将自己当作外人看待过,自己报答他们实在是应该的。

李承恩端着那杯酒正踌躇时在他身旁的李如不禁笑了起来:“几位兄台,怎么就忘了小弟也在旁了吗?依我看啊,大家也不要搞什么你敬我我敬你的了,我们就为在座的彼此有缘相识而干一杯吧!”说着已自行斟满了杯中酒举了起来,正发窘的李承恩见了解自己心思的李如帮他解围忙连声道:“对对对,各位兄台方才那样说实在折杀小弟了,我看就如我兄弟李如所说的,为大家相识干杯好了!”李承恩一仰头已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即向众人笑道:“我先干为敬”!李如与凌云三人见状不由相顾大笑齐道了声“好”!于是众人各自喝尽杯中酒后围桌坐下叙话。

在交谈中李如自称自己与大哥其实原本是奉家父之命外出办事的,但因为听说会途经长乐镇这么一个地方,而且听闻这里也十分繁华好玩所以派人预先在此订了房准备到时外出办事时顺便在此逗留几天过完端午节才走。而当李如他们问起凌云他们时当然是白万里这能够睁大眼讲大话的人来回答了,他照旧胡谄了一通,说自己兄弟三人本来是做皮货生意的,此行是准备往京城去看看市道行情,也是路途中听说有这么一处好地方,于是三人就绕了一下道前来玩耍几天再走,听着自已师兄在骗人家凌云心内本来略有不安,因为他的性格并不喜欢这种做法,但是他也清楚此行事关重大,白万里这样做却是对的,况且这方面说说假话对别人也并非出于恶意故而凌云心中也就释然了。

众人因为都是同龄人而且除李承恩外都是第一次出远门所以真是有说不完的话题,李如和凌云他们说起京城等大城市的繁华和一些新奇有趣的事物让凌云他们艳羡不已,而凌云他们则与李如谈起以前自己师兄弟们在一起经常有人玩的恶作剧以及师兄弟们在一起干的不少糗事不时让李如他们哈哈大笑(当然,这故事里恶作剧的主角就经常是白万里仁兄了),李承恩则与大家谈起他在外办事时走南闯北听过和见过的奇闻怪事以及一些地方的奇风异俗让众人啧啧称奇。

众人约莫聊了半个多时辰大家谈兴正浓的时候忽然听闻客栈门口传来了阵阵嚣喧之声,马嘶声与骑者约束马匹的叱喝声混杂在一起,这客栈的门口一时间变得人声嘈杂,接着又响起一阵密集沉重的脚步声,似乎不少人正从马上跃了下来,看来这间客栈一下来了不少客人,凌云与李如他们不由一时好奇停止了交谈看看门口入来的些是什么人,而店内的一众人等都不由转头齐向大门望去看看究竟来了些什么人。

不久就见那门口一下子拥进一堆衣着光鲜之人,其中一人生得相貌平常但身材却较常人要长得高大,看年那纪约有三十五六岁左右,那汉子这时正走在中间,看那与他一起的人和他的服饰及穿着打扮都相差无几,个个都是清一色的头戴皂帽身穿米黄色紧身劲装,身披大红披风脚蹬黑色武士靴,唯一的不同就是此人的披风上镶有一条金边,而且衣料看来好象也较那些同行之人要好上一筹,看样子此人似乎是这帮人的头,这些人光看样子就能让人肯定就是那种目空一切和横行无忌惯了的那种人,这时与他同行的一众人象是众星拱月般拥在他的身旁大哥前大哥后的叫着,他们一边走一边说着些什么话题不时发出阵阵哈哈大笑,转眼间一众人等就从门口进了大堂。

到了内堂那帮人脚步却一齐停了下来连说笑声也没了,原因就是那为首的,他们口中所称呼为大哥的家伙忽然停了下来而且看样子似乎是十分地不高兴。与他一起的十多人一时搞不着头脑,刚才正说得兴起的时候怎么这位大哥突然变得闷声不响一脸恼火的样子了?

稍顿了顿后一众人又七嘴八舌地说了开来:“大哥,您为何忽然如此?是否兄弟们言语中有让大哥不快之处?”、“是不是在为小桃红那小蹄子的事在生气啊?”“是不是。。。。。。”

见手下一众兄弟干着急的样子那个“大哥”却没开口说话,只转头打量了四周一圈后冷冷地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出来就没了反应。

众人一见这情况知道问题出在这周围,于是一众人连忙四周乱瞧乱瞅企图从中看老大不开心的端倪,这情况下有人反应快又自作聪明地开口道:“老大,是不是嫌这间客栈的环境不好”?这话马上引来了一片附和声:“老大,我们换过另外一间吧!”、“对啊,我刚进来时就觉得这里不舒服!”、“没错,我怎么瞧都觉得这里不够气派,怎么配得上我们的身份嘛,难怪大哥不高兴”。

那个大哥听着手下这一众人都没弄清楚他不高兴的原因反而在七嘴八舌地说个不休以为他是不满意这里的环境所以在那里嚷嚷着要老板退房的嘈杂声音不由恼火起来了,他一叉腰对身边的众人狠骂了句:“你们鸟叫个屁啊,他娘的,赶了这么远路不饿吗!”

听老大开了口众人不由恍然大悟,搞了半天还以为是怎么回事呢,原来老大是饿了的缘故!于是马上就有几个反应快得讲话不用经过大脑的家伙就高声叫了起来:“店小二,有什么好吃好喝的快快给大爷端。。。。。。”。说到这里却卡了壳,为什么卡了壳了呢?很简单,因为他们是站在那里的,如果店小二端上来的话往哪里摆呢?到了这个时候这一众跟随“大哥”进来的手下才明白“大哥”是为什么不高兴了,也才真正明白了刚才“大哥”刚才进来后大脑袋瞧四周转了一圈的举动含义所在——因为他们现在才发现,这大堂里竟然已没有了空的桌子,试问没了桌子坐那让店小二把酒菜上到哪里呢?总不能席地而坐吧?!难怪刚才老大的面色那么难看了。

原来这一行十多人都是京里工部陈侍郎的护院家仆,因为陈侍郎也是目前在这长乐镇中养老——当年的朝中大老的众多门生中的一员,每年逢年过节之时他都会与不少人一样就算不亲自来也要着人送礼过来给他的恩师,他这样做并不仅仅是跟着大家做表面文章,因为官场上混的人都知道这是意义重大的事,如此做不但向他人表明他自己是个尊师重道之人,而且这大老虽说已退了下来但其门生甚广,在朝中还是有不少人买他的面子,说不定自己有一天可能要靠他出来说两句好话,另外,通过他这里陈侍郎也可以间接和这大老在朝中的好友及门生形成一种让大家明白彼此是同一条线上的人的默契关系,这样对他以后的仕途可是大大的有好处,此时又将近端午之时了那陈侍郎当然不会例外啦,反正到了他们这个级别的官钱可是小意思,当然,要说起那朝廷发给他们的俸禄虽不少但也没至于能让他充阔气到哪一个程度,这官场上只要你有权的话就有钱,这陈侍郎好歹也是个朝廷六部中工部的副职,这手中多少还是掌握了一定的权力,何况底下还有不少人这方面系统的人要想升职什么的都要通过他的嘴向那尚书大人美言几句呢,谁也知道这世上没有白干的好事,为了让这位陈老兄的嘴巴在关键的时刻会替自己说出几句好话那些人当然懂得怎么做了,所以光这些人逢年过节借各种机会塞给他的红包与零花钱可就不知要比这朝廷发的俸禄要多多少倍了,于是虽然他送给这老头子恩师的礼虽说每次都是大大的厚礼但却是不觉心疼了。

端午将至,这陈侍郎今次也不例外,一样是是“外娚打灯笼——照舅”(照旧)——派亲信带人来给这老头子送礼来了,因为毕竟是朝廷官员不能擅离职守,所以这事就派手下来办了,而且这种事再忙也不能忘记更不能含糊,因为有的人你每到过节都给他送礼他也不一定记得你住,反而你逢年过节都跑去给他送礼的只要有一次过节你没给他送礼的话他倒是把你记住了,正因为陈侍郎本身就是这样的人,故此他对这种事向来是十分记于心头的。所以这次端午节他派了自己的亲信高成栋率领家仆三十多人带着礼物前来这长乐镇给老头子恩师拜寿。

正如前面所说的,高成栋当然被那退隐的朝廷老臣安排到庄院里边休息去了,而至于跟随高成栋前来的护院头领沈雄和一众护院家仆则不好意思一概请到镇上的客栈投宿吧,不过这些门生之类的来拜访前一般都先通知这边大概自己准备何时派人来以及随从人员是些什么人和有多少人等,所以这边倒是负责好了的房间预订,至于房钱请自己掏吧,反正来的人都是非富则贵,那老头当然要在这方面也捞上一笔,帮他们预订的房间当然是这老头旗下的产业了,如果他们这些人在这里大方消费就更是多多益善了,反正这镇中的行业将近一半产业都是这老头的。

却说这沈雄与一众护院家仆们来这地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反正在京城呆一段时间后就来这里玩几天实在是好事一件,对于他们来说等同于公费旅游般,所以沈雄这次出来时的心情本来是极好的。

只不过那沈雄到长乐镇与众护院将礼物移交给那老头子的管家后照旧象往时一样上去丽春院找自己的旧相好小桃红时却发现她已给人包了过夜,而且不是包一夜而是包好几天,那就等于说这沈雄呆在这里的几天都别想和自己的相好亲热一番了。

沈雄赶了好些天路到了这里后以为可以舒舒服服地休息几天,却没想到来到后是这种情况,于是他不干了,他塞了一块金片子给老鴇让她给想法劝说一下那客人将小桃红转让给自己,那老鴇见客人如此大方当然高兴得不得了啦,于是她乐颠颠地上了楼去,没想到过了一会后那老鴇下了来却把钱还给了沈雄说这事办不了,沈雄开头还以为是这老鴇嫌钱少于是又加了一片金叶子,可这老鴇却硬是不收他的钱,还说什么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客人答不答应的问题,磨了几下后沈雄也知道不是老鴇嫌钱少的问题了,毕竟老鸨能办成的话绝不可能放着便宜不去占的,看来问题是出在包这小桃红的客人身上,他妈的,得好好教训一下这不识好歹的家伙。

那老鴇一下劝阻不下就给憋了一肚子火的沈雄冲了上楼去,那老鴇给他吓了一跳怕他在上边闹出事来,可她干担心之余却是没任何法子,要知道,在这个时候来这里的哪一个都是她得罪不起的主,这种人是不能叫自己的看家打手来打发的,光是看沈雄来的一行人就足有三十多人,那可是比自己的手下打手还要多,难保打将起来反给人家把自己的楼子给拆了,再说端午将至而且看这些人衣着光鲜只怕十成是给那在本镇頣养天年的朝廷*来送礼的门生手下,这些门生哪怕官再小都是掌权一方的大员,那可是自己小小一个妓院老鴇所不能得罪的,劝又劝不听拦又拦不住的情况下那老鴇不由暗暗叫苦只好在心中祈求菩萨保佑了。

也不知是否菩萨真的显了灵,那老鴇欣喜地发现沈雄没多久就象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地走了下来,如果是发生了打斗的话绝不会是这种情形的,看来是这沈雄没有打搅到那正在兴头上的客人,只不过不知是什么原因使到这刚才还气冲牛头的沈雄旋风般冲了上去后又无声地退了回来呢,那老鴇这些都不想多费神去猜想了,最紧要的是沈雄没有在此搞事她就谢天谢地了,在迎上去询问后得知沈雄没有再要别的姑娘来侍候他的意思后老鴇知趣地到一旁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那么那沈雄刚才又是什么情况呢?原来在他冲了上楼跑到那小桃红的房间门口准备一脚将门踹开后给那不识抬举的家伙好看的时候突然听到那门内传来的男女嬉笑的声音,女声当然是小桃红了,而问题是那男的声音沈雄也是熟悉的,因为那是礼部徐待郎家的家仆黎武彪,这家伙和沈雄一样是护院头目,只不过和沈雄比起来他是个更加狠的角色,沈雄的好友京城“恒威镖局”的镖师袁三就曾经因为一件事的面子问题与黎武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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