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南诏。”
“南诏?”
“我真正的身分是白蛮族人,也是南诏国起兵叛变的带头将领。”
金梓愣了一会儿,捆在身后的手指互相捏掐着,让痛来告诉自己这不是梦。“你……你是将军爷征伐的敌军将领!”
“没错,两个月前,我秘密入京,与宫内安排的眼线联手,准备刺杀你们国家特爱多管闲事的皇帝,不料却中了李默寒的埋伏,可惜那剑只伤到他的手臂……”
“将军爷受了伤!”金梓忆起什么似的,难怪那阵子将军爷总是避她避得远远的,甚至一个人睡在书房,不愿和她有接触。
笨蛋、笨蛋,为什么受了伤要瞒着她!
“我的手下全死了!他还趁我伤重之际,杀入我主营,我筹备已久的计画居然让一个外族人毁去,简直可恨极了!”赤隆多朗凶狠的一吼,“我受乱箭刺伤,在城里流浪近一个月,当日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恐怕早已气绝身亡,无法报仇了。
“幸好,我养伤的这个月还能联络到躲藏的部属,他们为我准备妥当,就待我挟持你回去。”
听闻至此,金梓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老天!她做了什么?
她竟救了将军爷的敌人,还笨得让自己落在他的手上?“你把我带到南诏,是想要胁将军爷吗?”
“要胁?”掠过狠戾的神色,赤隆多朗笑了起来,“不,我没有要要胁他。”
睁眼说瞎话吗?
金梓看了看自己被捆绑的双脚,那抓她去南诏究竟要做什么?总不会是想带她去玩吧!
“在京城里我早有听闻,李默寒很宝贝你这个妻子。”他倾上前,嗅了嗅她身上清香的气味,“听说李默寒为了生病的你,守在床边三天三夜不阖眼,又为你大动干戈剿清匪徒,你是他最珍贵的女人。”
金梓杏眼圆睁,心里却塞满骂人的冲动,到底是哪张嘴巴在胡说八道,把将军爷说成是这么深情的男人。
要是她脱了困,绝对要找东西永远堵住那人的大嘴巴。
“有你这张王牌在我手上……”他顿了下,眼神透着恶光,“我根本不需要威胁他,就可以要他死。”
“不!”她果然成了危害将军爷的人。
掬起一丝秀发,他凑到鼻前,表情沉醉在一片淡香中,“在我心里,你跟李默寒是不一样的,你待我的好我会记着,我赤隆多朗绝不负你的恩情。”他离开车棚,继续策马赶路。
金梓一脸慌恐,充满不安,老天!她就要步上娘的后尘了吗?
策马疾驰,两匹骏马不相上下的同行,黑骏上坐的是一身战袍的李默寒,拚命追赶的石无拓,努力再努力,终于使马儿超前,倏地一停,横挡李默寒的行进。
“让开!”
“将军,你不能一个人去!”这是白白送死的行为。
早在接获有南诏小兵密送信函来,他便浮现不祥的感觉,机警的在一旁伺机而动。
果然,李默寒读完信,战斧也不取,二话不说便跳上马,像是赶去赴约。
寒风凛冽,吹不熄李默寒眼底的怒火。“我说让开!”
“将军,这是赤隆多朗的计谋,就是要引诱你自投罗网,你不能去,要救夫人可以另商计谋,犯不着自动捐躯做个遭人猎杀的兽物吧?”
“他要我帅军投降,并放走所有战俘,这根本是天大的笑话,我办不到,我不能愧对皇上;他以梓儿做为要胁的人质,我只有选择单独去见他,无拓,我不要梓儿出事。”刚强不摧的战袍下,他高挺的身躯其实微微轻颤,气愤也害怕。
耳闻赤隆多朗的凶残,他无法想象梓儿会遭受到什么对待,他的梓儿是这么娇小、这么胆小、这么怕疼……
众多臆测在脑海中闪过,他握紧拳头,背脊发凉,担忧的快无法呼吸。
该死!他绝对不能原谅赤隆多朗!“石无拓,别逼我对你动手!让开!”
“我偏不!要嘛你就打倒我,否则我绝不放你一人去。”
拳头一挥,石无拓眼一闭,咬牙等着疼,不料却等到马蹄声,他懊恼的睁开眼,李默寒早已绕过他驱马加速离去。
“日后的一切,就交给你了。”
这是李默寒丢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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