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窄入口撑到极限才容纳下男人龟头,不只是淫水,眼泪一同被捣了出来。
“好胀……”强烈的侵入感腐蚀矜持,叶旎哭腔甜腻,鼻音媚人。
她胀,薛宵也胀,龟头被屄口勒得发胀,中心位置的马眼不住开合,像极了差点窒息的游泳者探出海面后大口汲取空气。
当然,他并不介意溺死在馨甜屄水里,如果少女愿意坐到他脸上的话。
什么时候可以舔她的小屄啊,牙关无意识磨动,舌根发干,深藏眼底的狂热神情实足一头不知餍足的贪婪饿犬。
“要吐出来么?”及时从满脑子的淫秽中撤离,薛宵摸了摸交合位置,确定没有伤到,拇指再度压上阴蒂刺激,以缓解少女的不适感。
男人问得好奇怪,不应该是要拔出来么……
叶旎恍惚思忖,又很快被阴蒂快感夺去注意力,熟稔手法揉得小肉粒充血挺立,连带饱胀的穴口一起体会舒爽,她慢慢展开蹙起的柳眉,哼哼着呻吟。
知道少女缓过不适,薛宵保持着仅埋入头部的状态动腰,龟头细致地亲吻过阴道浅处每一寸。
或许是感知到他的温柔,甬道愈发湿热,褶皱屄肉回吻般裹缠上伞状顶端,不停吮吸。
“小媳妇儿好甜,一直在亲我。”男人插得有点上头,说话没了顾忌,胸膛贴在她后背蝴蝶骨处,低沉笑着。
谁亲他了啊,叶旎越来越迷糊,私处被捣得绵软,酥麻痒意不断往阴道深处钻涌,受饱胀又空虚的矛盾感折磨,才没空玩无聊的猜谜游戏。
然而,她扭着腰娇吟没两声,男人就将谜底送了上来。
“不像媳妇儿,只会骂讨厌。”
所有晦暗不清的话语变得明朗,少女想装听不懂都来不及了。
小媳妇儿哭了,小媳妇儿是不是觉得手指不够吃,小媳妇儿要吐出来么……
媳妇儿喊的是她,小媳妇儿喊的是她下面。
怎么会有这种下流无耻的大变态啊?!
“大变态,不要你弄,啊……”叶旎恼了,说什么也不想给他插,大不了回去磨枕头,她羞愤无比,无奈下体还被龟头钉住,试着夹腿,一直在浅处作恶的东西却开始了深入。
止住没多久的泪水随之溢出,她难耐地昂起头喘息,又很快低下,朦胧视线内,狰狞的深色肉棍一寸寸陷入两瓣白肉。
亲眼看着自己被插的事实带来新的冲击,下体酸胀一波凶过一波,其中有段浪涌略显特殊带着点痛楚,彻底无措的少女无暇顾及,手胡乱抓挠男人手臂,“不要了,我站不住了,你讨厌,不要……”
那根东西太大,也是男人太高,站着交合的体位让娇小的叶旎逐渐脱离地面,她竭力踮着脚尖勉强够到,两条细白小腿绷得紧紧,本就湿滑的拖鞋要掉不掉地挂在蜷起的脚趾上。
“不怕,就这么多。”薛宵额上汗珠密布,他刚插入了小半,整根操进去怕是会直接把少女顶到悬空,毫无着力点,完完全全套在他的鸡巴上。
考虑了许久大小问题,忘记考虑高矮,以后站着做爱得备张小板凳,男人悄悄记下。
“你为什么不能,能不能小一点啊……”得了保证的叶旎仍旧后怕,语无伦次地抽噎。
她一哭,小屄跟着一缩,插在里头的鸡巴跟着一颤,薛宵无可奈何,这个问题他也想知道,有缩小鸡巴的手术么,不止,还得削截腿。
少女和男友做的时候困难么,她男友特别小,还是……
男人发散性想着,回忆起鸡巴入屄时的细枝末节,似乎是有撞到阻隔。
两性教材上对于处女膜的描述十分理智可观,唯一作用,保护生殖系统,至于什么贞洁象征,不过是无谓的虚妄枷锁。
对此,薛宵赞同。
无论是纠结女性的初次耿耿于怀,又或者因为得到初次沾沾自喜,两者本质没有区别,都挺下三滥的。
所以,意识到二人同为初次的男人并未有情绪变化,充其量责任感更重了些。
让少女体会到极致性高潮,给那位素未逢面的正主做个好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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