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衣物不知是什么时候掉落塌下的,健硕紧实的胸膛灼热得不亚于中了情蛊,而那有力的腿则是牢牢地将女子的双腿分开到了最大。
隐秘羞涩的花心便这样被迫赤裸裸地展露在他的眼前。
手指探了探,没有足够湿润。
一双大手掐住了纤细的腰肢,毫不费力地将人拖向自己。
啊如此一来腿便被分得更开,两人的下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吻落在了她的额头,唇角,耳垂,锁骨一路向下,直至咬在了已经粉红颤栗的乳尖上,女子被刺激得不由叫出声来:云策
百转娇媚得一声云策,叫得萧戎近乎疯狂。
曾几何时她也曾叫着他的小字,比较着是叫阿戎好听,还是叫云策好听。
后来她说,小字应留给她未来的妻子叫,既是长姐,按照规矩应当叫名。
而如今,那张熟悉的脸蛋就在他身下,动情地喊着他的小字。
他捏住她的下巴,再叫一声。
她眼梢带媚,听话地开口:云策
脑中叫嚣使他再也等不及,探下手去,握住了已经涨大得骇人的性器,抵上那道细小的窄缝,一寸寸挤了进去。
那过程,可谓是残忍至极。
眼见着原本窄小的穴口被强行一点点撑大,撑到边缘紧绷,随时都要裂开的程度。
两人体型差得太大,就连性器尺寸也不例外。
清晰的撕裂感袭来,烟岚惊恐地要往后退,可腰身被禁锢住,感觉到他还要往里,女子须臾间反了悔,顾不上情蛊发作的难受,哭出声来:我不要了公子,云策真的不要了
萧戎低头看着,嫡亲的姐姐此刻就在身下,泪眼婆娑地张着腿,而他一点点进到她身体里,做着这世间最大逆不道的恶行。
莫名的兴奋感涌来,根本听不见她的话。而与此同时脊背肌肉变得用力,下一刻一声痛苦地叫声充斥在这偌大的寝殿中。
烟岚近乎觉得连五脏六腑都在疼痛,腹中像被硬生生地捅进一根粗木棒,惊悚地迸着青筋,一路冲撞到了深处。
斑斑血迹立刻滴在了被褥之上,看着触目惊心。
知道她很痛,但从未经历过的致命快感已经让萧戎失了理智。甚至没有给她一点适应的时间,便掐着她的腰开始大力地撞击。
可怜的人儿连一句完整地话都说不出,只艰难地求着:别啊不
细嫩的软肉紧紧地绞着他,每每进出的摩擦都令他腰眼发软,头皮发麻,而身下的哭喊就如同春药般令他失控。
渐渐地,哭声和求饶声小了许多。似乎越是哭喊他便越是兴奋,烟岚只能尽力地配合,指望着他初次释放后就能饶过她。
没想到反而见他面色不佳,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初次有些快,没尽兴,他恼。
第二次有些不得章法,他是舒坦了,却疼得她几次扭着腰肢想要逃离。
不过大约是天赋异禀得过了头,连房事上也能迅速摸到要领。直至烟岚被他抱着坐在身上,男子唇舌吮吸着红肿的乳珠,而她体内的白浊太多,借着这姿势反倒成了润滑,不至于疼得厉害。
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女子嘤嘤娇喘不住,像是嘉奖般惹得他心思愉悦,还之股股浓精,硬是将她平坦的小腹撑得微微隆起。
拂晓总算到来。
萧戎退出时,情蛊发作早已结束。激烈行房又多次泄身后,烟岚闭着眼,浑身发烫。
随着那物的撤出,原本的细缝此刻已是合不拢的洞,里面白浊混着血丝不住地涌出,双腿间湿泞一片。
抱着她清洗后,还是高热不退。
萧戎眉宇间还有极致舒坦后的满足,但此刻却是硬生生地消退。
他的手摸了摸烟岚的脸:澜儿?
没有任何回应。
不过一夜,她便回到了前几日昏迷不醒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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