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白珏搂进自己的怀抱,鲜红的液体染红了两人的衣衫。
只有,我们两个哦他在白珏耳边低声说。
少年声线干净,带着微喘的颤音。
他的手臂一点点、一点点收紧,把那些都忘了吧,他将头埋进白珏的颈侧,声音闷闷地传来,只要我们两个就够了
白珏死命地挣扎,他伤口处流出的血液浸染到她的皮肤上,带来黏腻的感觉。
姜瑛感受到她的抗拒,顺从地放开手臂,不再禁锢着她。
白珏从他的怀抱里出来,立马抬起手抽了他一巴掌,讽刺道:
你这样的神经病,怎么可能会有人和你在一起!
嘴唇被打出伤口,姜瑛垂着头,栗色的卷发遮住了眉眼,他不说话,阴郁的气氛却从他身上蔓延开来。
半晌他抬起头,双眼水浸过一般明亮,近乎天真地祈求道:姐姐,不要离开好不好
白珏气得口不择言:你这样的变态、神经病,我就是脑子坏掉了都不会跟你在一起!滚啊!
她将手里的碎瓷片砸到他头上,瓷片划过,在他的眼尾留下一道红痕。
姜瑛的心渐渐往下沉,被砸到的是头,可是他感到胸口很痛。
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却是着魔一般无止境的渴求。
像昨晚一样依赖着我,对着我笑,对着我哭不可以吗?
为什么又突然这样。
啊我好想再回到那一刻,再给我一个借口好不好。
他执拗地继续祈求:姐姐,留在这里好吗?快来骗骗我也好啊。
不!可!能!白珏一字一句拒绝。
姜瑛看着白珏,她的眼瞳中是灼灼燃烧的炽热,烈火一样的愤怒和逞强。
那样的明亮突然刺痛了他的胸腔,胸口深处像是破碎了。
仿佛又回到送花给她的第二天,两人见面时那冷冷划下的界线。
无形的隔阂和距离深深伫立在两人之间,明明就近在眼前,却感到如此地遥远。
没有人说话,房间里突然寂静。
夏天的蝉鸣在窗外不停响起,连绵不断犹如砸在树叶上的雨滴,泠泠一片。
我去帮你做饭。他扭开头,逃避一般迅速离开了房间。
白珏看到他转身离开,气得抓起床上的枕头往他的背影砸去。
枕头砸在门口,柔软卷曲的纤细羽毛飞起散落一地。
啊啊啊!!白珏抓狂地大喊,将床上的东西都扫到地上,整个房间凌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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