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幽幽说,“为了保护自己的亲人不再被杀害,外来的人很也许会在活人祭这天杀人以泄愤。本来好像是非分明的世界,后来都会变得模糊不清。人们不自相残杀就没有办法生存下去。”幽幽讽刺地说。
“所以凶手一直没有办法找到?”穆楚生说。
“每个人都是凶手。”幽幽说。
她又来了。她永远都在拿人的本性说事,不知道她妈妈在怀着她的时候是不是活得不太顺利。
老人很久没有开口。
他似乎或者说一定有什么不想让我们知道的事情。
“你们是来找谁?”他终于开口问。
“想找真相。”李智说。
“怎么找?”老人问。
“您以前是做什么的?”李智问。
老人顿了顿,“采药的。”
“到山上采药么?”
“对。我们镇是一个药镇,所以说是山养活了这个镇子。”
“采什么药?”李智问。
老人没有作声。
“是舍子花吧。”李智说。
原来真的有这种花。
是我们赋予它的定义,但是无关于这个小镇,无关于一直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它叫舍子花也好,曼珠沙华也好,幽灵花地狱花也好,都无关于镇里的人对它的瞧法,但是…非常影响到我们对这个镇子的瞧法。
这是一个一直被鬼新娘花养育的镇子。
“我们叫它绝尘草。”老人简短的说。
即使它带着那么妖冶的颜色,即使那颜色是被腐殖质土所滋养,这里的人们还是会淡然的给他取名叫绝尘。
“所以有了活人祭。”老人的语调特别凄凉。
舍子花依靠尸体分解后的腐殖质土越妖娆,养育镇上的人们,人们再用生命祭奠它。
这是遥远的教科书上所说的互利共生么。
这是这个世界的写照么。
“这里不曾经是一个矿山么?”我突然想起来的问。
“山的阳面才有矿,山的阴面是绝尘。”老人说。
大自然真是太伟大了,伟大的创造了人类,又伟大的养育我们。
伟大的东西总是很残忍。
空气里渐浓的香气丝丝缕缕的牵引着我的感官,我瞧了瞧还在很远的地方耸立着的山,它有一片片的血色河流在山的那一面,像死去的人们的鲜血汇聚的湖泊,向着绝望的海洋流去。
那些指引黄泉的花朵,我想去亲眼瞧一瞧,它们开的怎样凄艳。
我的脑海里浮现的是一个个穿着红色嫁衣的长女子,那香气像是她们凄厉又无奈的嘶喊。
我并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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