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呀!”陆瑾禾呼叫着,一阵被羞辱的感觉涌了上来,那个扒掉她裤子的女人此时正埋首在她的腿间,掰开了她腿间的花瓣,细细查验……
陆瑾禾羞的快要哭出来了,尽管都是女人这样的举动也是过于羞耻的,从小到大,她哪里受过这份屈辱,挣扎又挣不过,气的眼泪簌簌而落。
那女人检验过了陆瑾禾的身子,一如方才,起身朝着付离鸳毕恭毕敬的行礼道:“启禀教主,此女乃是完璧之身。”
付离鸳眼睛霎时间亮了起来,兴奋道:“放血!”
“是。”那几个护法应声道,随即便对着陆瑾禾动起了手。
两个女人死死的桎梏着陆瑾禾的身子,另外两个护法一个拿茶盏一个拿匕首,扯过陆瑾禾纤细的皓腕,一刀割了下去……
陆瑾禾根本挣扎不过,只觉得手腕一痛,锋利的匕首割破了她手腕的皮肉,鲜红的血顺着刀口流淌而出,流入放置在她手腕下方的一只大号茶盏里。
陆瑾禾只觉得越来越冷,越来越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鲜血流满了那枚橘皮釉的大号茶盏。
茶盏满了,陆瑾禾晕晕乎乎再也没有半分挣扎的力气,那几人见此,便松手将她扔在了地上,将那盛满鲜血的茶盏端了起来,恭恭敬敬的献给了付离鸳。
付离鸳接过这盏温热的鲜血,眼中射出兴奋的光,端过那橘皮釉的茶盏,仰头喝起了这温热的鲜血……
腥甜温热的鲜血入喉,付离鸳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顷刻间便喝光了这盏鲜血。
付离鸳满足的放下了茶盏,嘴角还氤氲着血沫,她笑了起来,陆瑾禾的血清甜可口,一下肚,她只觉得神清气爽,顿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付离鸳缓缓起身,踱步到陆瑾禾的身边,蹲下了身,盯着她仔仔细细的端详了许久,如同虎豹豺狼看到肥羔羊一般……
失血过多的陆瑾禾晕晕乎乎,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迷蒙间听到那付离鸳同那几个女人下令道:“去熬上些滋补的汤药给她灌下去,这个丫头给我娇养起来,不得有一丝闪失!”
“是!”两个女护法应声称是,抬着软绵绵的陆瑾禾便出了屋子。
其余的两个女护法一左一右站好,左边的护法略带不解的看向付离鸳道:“教主,这……”
付离鸳脸上挂着满足的笑:“传令下去,不必再去抓那些个脏了身子的烂货,把这个丫头给我养的白白胖胖,以后本教主只喝她一个人的血。”
“那……地牢里那些个怎么办?”女护法问道。
付离鸳漫不经心道:“自生自灭吧,饿死了的就拖去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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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禾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如同个面团子一般被两个女护法一路抬到了一间厢房里,放到了床上,又为其包扎好了伤口,那两个女护法方才离去。
不多时,那两个女护法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又折返了回来,一个将陆瑾禾扶起,另一个捏开她的嘴,粗鲁的将那整整一碗的汤药尽数灌了进去。
灌完了汤药,两个女护法将她放回了被窝里便关上门出去了。
陆瑾禾失血过多,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一直睡着,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已然是第二日。
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两下,陆瑾禾缓缓睁开眼,入眼竟然是黑色的床帐……
撑着想要坐起身,一动却牵扯到了手腕上的伤口,一阵刺痛感袭来,陆瑾禾倒吸了一口气,这方才发现手腕上的伤口竟然已经被包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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