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和文雅打开东侧墓室的时候,发现的东西更是让我们震惊不已,墓室里的棺椁里居然有两个小孩的骨骸,我心里直犯嘀咕,西边的小孩身份还没有明确,这东边又冒出来两个。
东室里是更小的两具木棺,一具东西横放于门口,另一具斜放在墓室西北角,两棺长度皆在一米左右,宽大约有半米,棺木里面两具幼儿遗骸,大的不过两岁,小的是个不足周岁的婴儿。
在一座墓中,有三具骸骨,还全都不满十岁,确实是让我俩匪夷所思,在这三个孩童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他们又为什么会被合葬在一个地方?
同时埋在一个大的封土底下,或者是母子关系,或者是父子关系,还或者是夫妻关系,这三个都说不通啊,都是小孩,肯定不会是父母关系,夫妻关系啊,无论是哪种关系,在三个小孩身上都是不太可能发生的。
文雅晃着脑袋,显然她现在很苦恼,:“一座坟墓中葬着三个未成年的孩子,墓室和棺木中还拥有如此众多的陪葬品,这在考古界根本就是没听说过的啊!
还有一个常理问题,三个幼儿不能同时死亡吧!但墓室中没有发现第二次下葬的痕迹,显然三个人是同时下葬的。那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们同时葬在了一起?这一切一切的答案,究竟隐藏在墓穴里的哪个角落?哎呀,麻烦!”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到处挖着那些随葬品,随葬品的数量明显比隔壁东室的多,而且更为精致贵重,其中的一件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是一个青铜制作而成的青铜鱼,人头鱼尾,鱼眼雕刻的栩栩如生,犹如真的一样。
隐约脑子里忽然想起,隔壁墓室女孩胸前有一个动物的挂坠,再看两个幼儿的胸上,分别也有一只鱼的标志。
“那会不会是阴婚啊!”我不解的问起文雅,文雅想了一会,眼珠忽然亮了。
“应该是冥婚葬,这种形式在很久以前就有了,因为古人视死如生,一个人的圆满就是出生长大成人,成人以后再结婚,生儿育女就完成了,这是对社会的责任。
死后也是一样,不能让他孤零零的走,这就叫做冥婚,虽然冥婚葬由来已久,但早在周代就受到有识之士的抵制,已经被明令禁止了。
不过习俗的力量是很强大的,这种婚俗习惯,仍然在民间偷偷的沿袭了下来,甚至一些帝王将相也不能免俗,这肯定是当代有钱有势的人,为自己儿子办的,因为这两个幼儿的陪葬品,明显比西室多的多。
况且还在西室发现她头上戴着女尸的发钗。”所有的谜团似乎都解开了,文雅痛苦地表情,渐渐地缓解着。
可他们却没有想到这个墓室里为什么只有一具女尸,那边有两具尸体,也没想到他们怎么这么容易的就走进了这藏满稀世珍宝的诡异墓穴。
第六十二回 人鬼似海鬼
海水下住了个人,他是落水者的最后希望,很多濒临死亡边缘的人会感觉到他的手托在自己的身下,然后把自己托回海面,低声鼓励他们,直到救援赶来,但,这,只是个遥远的传说。
理所应当三个人醒来时各奔东西,哪怕思想里装了无所不知的电脑也不会想到自己醒来会躺在小型游轮的甲板上,浪花正一泼接着一泼的打进耳朵里,浸湿单薄的衣服,席卷的全身都是湿湿的,摁了摁太阳穴,恍如隔世。
好像昨天喝了一点酒,然后不胜酒力先醉了,这酒真是个既亢奋精神,又使人会倒头便睡,就一蹶不振的东西,喝了酒平常不怎么爱说话的人都变得啰里吧嗦,说话讲不到重点,就像是吃了某种药物,过了那药劲,睡的会和死猪一样,让别人给卖了都不知道。
海边会使人联想起许多美好的画面,比如和恋人在一起和朋友在一起玩耍,吴宇也曾喜欢过一个女生,那种爱起初他不明白是不是感动,还是真的喜欢她,后来,有个深交的朋友说,如果有个女人让你感动的想把命交给她,那就说明你真的坠入爱河无法自拔了。
只是有的两个人明明相爱,但还是会败给现实。
那日的天气刮起了呼呼作响的狂风,似是哀嚎,又似是哭叫。吴宇扶着栏杆,恨不得赶紧跨过甲板,躲进暂时会舒适的船舱内,海风狂啸如大白鲨吞噬着他,不禁心生凉意。整只船开始有翻天覆地的变化,转动的十分厉害,稍微没有把持好,就会掉进已成漩涡一泼高过一泼的海水里,那蓝色的天空瞬间被乌云遮盖,喜欢倾听的海风声也瞬间变为肆虐刺耳。
本来就是重心不稳,慌乱中又看到一双手死死的拉住栏杆底部,长长的头发遮挡了眼睛,那情景也只是出现了一两秒钟,可在我的眼里,变成了恐怖的慢镜头,心脏都要快被吓停了。海水中,先是犹如一团绿色水草的头发飘了上来,而那湿漉漉的头发里,隐藏着一张血肉模糊的脸。
我并没有大叫,而是本能的往后又颠颠撞撞的退了几步,差点一脚踩空顺着滑溜的甲板滚入海中,逃跑不成,东躲西藏成了上上之计,那张脸如果没有眼睛真的不能称为是脸,就像是一张完整的蜘蛛网,密密麻麻麻的线条来回交错着,不过不是蜘蛛吐出来的白丝,而是红色的伤口,持续的往外崩发出浓郁腥味的血浆。
“你是谁啊?啊!”跌跌撞撞的摔倒在甲板上,但,也只是暂时的安逸,心里暗自嘀咕着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如此吓人,是妖怪,还是受伤的人?
漩涡般的海浪就像是没有脚的玻璃球,无头脑无头绪的滚动着,越滚越快,船的底部明显有被暗礁碰到,发出猛烈撞击的声音,这不是个好兆头,不管是木板还是铁皮,到最后哪怕是一个小孔,兴许就成了沉船之灾。
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尽管吴宇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也不明白这船怎么行驶才能重回平静的海面,船舱的门被风给吹开了,他的内心虽说有些恐惧,但还是跑了进去,当然要随手把门带上,好奇心再一次与理智擦肩而过,那一瞬间,吴宇差点背过气去,先前恐惧的人不见了,而是趴在了他的脚面上,此时此刻,死死的抓住,眼神不再恶狠狠的,显得虚弱无比。
海风呼啸而过,一泼接着一泼的海浪拍打到甲板上,吴宇现在大可以将似人非人的东西踢出船舱门外,却还是有些狠不下心来,弯下腰来不及打量,架起她的胳膊,然后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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