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很仓促,也很没有缘由。
但这是真实的吻,和三年前几乎相同的吻。
那个晚上他喝醉,可是现在他却是清醒的。
悠扬记得,他晚上要开车,所以没有喝酒,一滴也没有。
他吻她的时候,用手扶着她的脸颊。
悠扬不敢动,她甚至都不敢伸手去抱住他。
然而他的手掌却慢慢从她的脸摸到了她的脖子上,然后是她的肩膀,然后慢慢移到前面。
摸到她的柔软的时候,他是有一点吃惊的。
因为从平时并看不出来,悠扬的圆润竟然能完全填满他的手。这算是一个小小的惊喜,他伸手进去,解开了她的扣子,肆意地揉捏着。
悠扬没有反抗,比他预想地还有温顺。
他这么强势的攻击下,她只能任由他摆布。
水木华堂能清晰的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听到自己内心的渴望。
他很久没有碰过任何女人了。
所以现在一个如此柔软甜蜜的身子紧贴着他,他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撕碎,填满自己的躯壳。
他们就站在原地,他甚至都没有和她挪到一个更适合的地方去的意思,他不想浪费任何时间。
悠扬也是晕沉沉地,她根本没有想到,前一秒他们还相敬如宾,怎么这一秒,就进展到了这么火热的地步。
他在解她的衣服,她低头,看到他在咬着她的红樱。
他的舌尖旋转,一边吮咬一边挑逗着。
这是三年前不曾有过的事情。
悠扬觉得他舔得自己有些难受,她情不自禁地去推他:“不要……”
他的手掌也十分用力,捏得她有些不舒服。
他的吻一路向下。
悠扬挡住了他:“不要。”
可是他拿开了她的手,他让她就那样站立着,然后他去舔舐她。舔她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悠扬听到水木华堂的轻轻笑。
她听到他问她:“难受吗?”
悠扬咬着唇,她想捂住嘴。
她确实好难受,说不清的感觉。她不明白为什么堂少要这样对她,三年前,在车里的时候,他不过是直接的侵略而已。
可是为什么现在,他却要这样对她。
水木华堂问她:“那个调酒师死了以后,你有过其他男人吗?”
悠扬要哭起来,她带着哭泣地声音:“没有……”
她想说从来没有,除了他,除了那一次,她从未有过任何男人。
但是堂少的舌尖不给她辩驳的机会。
她觉得奇怪,明明他吻的是她另外的地方,为什么她会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她需要很大的毅力,才不会发出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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