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胭现在听到他这样喊,就忍不住的头皮发麻,小腿发软。
这就像是他们俩的信号一样,他一这样叫,傅胭就知道,今晚他绝对不会让她安生了。
“不行……会伤到宝宝的……”
傅胭不肯,她这般艰难才又有了这个宝宝,几乎每天都提心吊胆的,她可不敢做这样的荒唐事……
“我会小心的,再说了,谢医生都说了我们现在可以了……”
“不行……容承僅我怕……”
“小乖……那你这样……你跪着……像上次那样儿……”
他含着她的耳垂,轻轻的哄着,诱着,要她摆出妖娆的姿态,傅胭怎样都不肯,急的眼圈都红了,他就耐心的一遍一遍吻着她,从她的耳垂到颈子,又到羸弱的锁骨,每一寸,每一处敏感,他都不肯放过……
傅胭压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妥协的,只恍惚的记得,他额上细密的汗珠儿,他臂上绷紧如石的肌肉,他望着她时,全然的迷恋的专注……
她渐渐跟上他的节奏,随着他往那云端飞去,直到最后,疲累的在他臂弯里沉沉睡去,他温热的大掌一遍一遍的轻抚着她圆滚滚的肚皮,又深深的在她唇上吻下去,她迷迷瞪瞪的睁开眼,嘴角翘了翘,还未全然笑开,却又进入了梦乡。
容承僅干停掉了手里的工作,专心留在家里陪着她,傅胭怀孕到最后两个月的时候,身体浮肿的特别厉害,早上起来的时候,甚至连鞋子都穿不上了。
容承僅看着她两只原本白嫩小巧的脚丫肿的白胖胖的,心里愁的不行,听人家说喝冬瓜水可以消肿,他甚至笨手笨脚的开始学着煲一些汤。
傅胭看他手背上烫出来的几个泡,心疼的不行,他却不当一回事,哄着她把无味的汤喝下去,自此每日早晚,再也没有间断过。
傅胭的预产期是在七月初,六月中旬的时候,国外传来消息,容老太太病逝。
身为人子,容承僅是必须要出国一趟打理丧事的,纵然她曾经有再多的不堪,可到底生养了他一场,昔日的疼爱也不是虚假的,容承僅心里难怪,却不曾在傅胭跟前表露出来几分。
只是担心她到了孕晚期,行动不便,他不在身边,她会心里不好受。
还是傅胭劝了他,他才恋恋不舍的飞去国外。
这一次,容承僅是早已决定,不管天塌地陷,他也要在傅胭生产的时候陪着她的,孰料人算不如天算,容承僅出国一个星期的时候,方晴忽然出了事。
傅胭匆匆忙忙赶到方晴那里,却得知了一个要她几乎崩溃的消息。
她当晚就动了胎气,家里人不敢隐瞒,立时打电话通知了容承僅。
他急的眼睛都红了,不管不顾的推下了手头所有的事,连夜买了机票飞回来。
林成接到他,一路飚车到医院的时候,顾维生和谢佩仪都已经在外面守着,容承僅刚出电梯就听到一声女人的惨叫,他当下腿就软了一下,步子一个踉跄,竟是差点跌倒。
幸而林成扶了一下,他才勉强站住。
可一张脸却白的吓人,眼珠子看着产房的门,听着里面一声一声的惨叫哀嚎,他额上冷汗涔涔,一开口,嗓子都哑了:“是不是胭胭,怎么会叫的这样厉害……
谢佩仪见他这般,赶紧安慰他道:“你别急,这不是胭胭,胭胭刚被推进去,这会儿大约还没到生的时候呢……”
容承僅脸色憔悴至极,他一路风尘,嘴唇干裂的起了皮,却想不起来去喝一口水,林成给他递了水,他捏在手里半天,也没喝一口。
谢佩仪心里十分触动,忍不住安慰他:“你别担心,女人生孩子没这么快,这会儿宫口还没开呢,胭胭生过一次了,这一次会很顺利的。”
她不说还好,这般一说,容承僅当即心酸的差点掉泪。
他再也不会让傅胭受任何的委屈,也不会让她再受这种罪了,听着其他产妇痛成这样,他都觉得头皮发麻,若是傅胭这样喊,他大约整个人都会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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