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母也怔了怔:“这可是他的亲儿子啊……”
薛莞苦笑:“有什么用?一个傻子,他会多稀罕?傅胭又不是不能生。”
薛母的脸色一下就难看起来:“你就是脑子糊了当年,你不走,今日哪有那个傅家小姐的事儿?偿”
薛莞却不知道该如何和母亲说,她对容承僅是真心实意,可容承僅,心里根本没有她啊撄。
“当初你回家来,我就不答应,可你从小就有主意,我也说不通你,再后来你要和徐瑞那混蛋结婚,我和你爸都不看好,你非要说平平淡淡的生活就好……现在……”
薛母抹起了眼泪:“你当初若是不任性,现在容家七少奶奶的位子,说不定就是你的,向阳也不用委屈的见了亲生父亲连声爸爸都不敢喊……”
薛莞越发的心烦意乱起来。
“您别说了行吗?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薛母看着她脸色憔悴的模样,心里到底也是心疼的:“你去休息一会儿,我守着向阳吧……”
薛莞看着母亲颤巍巍走到向阳床边的样子,只觉一颗心酸苦难当,其实,她的心底不得不承认,妈说的每一句话都对。
如果当年她不是那么傻,那么任性,执意的一走了之,不想让自己到最后也沦落成苦苦纠缠的怨妇,如果她不是……
不是鬼迷心窍了一般想要在他心里留下一个抹不去的印迹,而不是最终变成他生命里无所谓的一个过客,她又怎么会带着肚子里的孩子离开?
人不能太贪心,薛莞,不能。
可是,看着头发全白了的母亲,想到缠绵病榻的父亲,还有她可怜的向阳……
薛莞捂住嘴,终究还是无声的哭了起来。
容承僅离开医院,驾车去了傅家的宅子。
除夕将至,傅胭的公司已经放了年假,这一段时间她都留在傅胭。
她未曾给他打一个电话,发一条简讯,而他,也是亦然。
傅胭不是个小孩子了,他可以在把她安置在他的羽翼之下,就此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
可薛莞和孩子的忽然出现,终究还是让他明白,世事没有绝对,他也不是强大到无坚不摧。
傅胭不能再像一个孩子,为所欲为,任性胡闹。
若有一日,他也不复存在这个世上了呢?
没有了傅家,没有了他,她一个人又该如何?
容承僅握着方向盘,眸色沉沉望着车窗外的大雪飞扬,这么多年的浮沉,他其实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了山雨欲来的暗涌。
傅胭回去傅家这一段时间,他也正好腾出空闲安排了一些事情。
而过完年的三月,他要和容磊一行去中东,卡特尔的一股武装力量,与他私底下的交易已经持续了四年,彼此之间倒是合作愉快,一些规矩也算约定成俗,所以,虽有风险,但利益也惊人,因此,容承僅很是看重。
可在他离开之前,他和傅胭之间总归还是要和好如初的,不然,他就算身在中东,却还要惦记着国内的她。
今日恰好接到傅家佣人打来的电话,说是傅胭病了。
容承僅当下再也顾不得其他。
赶到傅家的时候,已近正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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