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弄痛我了!”我皱着眉,提醒他。
“只有你,总能轻而易举的使我动怒!”感觉到自己的失态,阁罗凤放开我,幽幽的叹道。
离开书房,回到蝶梦轩,又到了治疗的时间。
颜烈见我脸色不对,问道:“若霓,怎么了?”
“没什么!”我气呼呼的应道,身子躺倒在躺椅上。
颜烈把药膏一层层的涂抹在我的脸上,只觉得凉意阵阵,浑身舒畅。
“阿烈哥,你说,一个男人对快要死的妻子,不闻不问,这算什么事啊?”我闭着眼,心中仍是气愤不已。
“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颜烈边涂药膏边说,“许多夫妻之间,并不像外人眼中看到的那样表里如一,真正的情形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阿烈哥,你说话的语气怎么好像过来人的经验之谈?”我仰头睁开眼,对上颜烈的脸。
“若霓在笑话我吗?”颜烈自嘲的摇摇头,“为兄痴长你几岁,这点世情还是懂的!”
“阿烈哥,每天这样弄来弄去的,还得做多长时间?”我郁闷的问。
这种敷面疗法,每天下午都得做一次,然后再用一种特制的药水洗去,这样一来一去,整个下午就给消磨掉了。
“我手中的两颗黑珍珠来之不易,是不能浪费的哦!”颜烈笑道。
“这么说,我还得每天来受刑?”我几乎在哀号。
“别生在福中不知福,这种待遇,连皇帝老爷都享受不到!”颜烈按住我的头,不让我乱动。
清洁完后,我看着镜中凝白若雪的肌肤,那些点点的斑痕几乎不可见,自已都觉得不可思议,这难道就是黑珍珠的奇效吗?
晚饭后,怡红来找我。
我大吃一惊,以为玲珑出了什么事,紧张的问她:“夫人怎么了?”
“夫人很好!”怡红抬头看着我,“将军大人今天来过!”
“这样,很好啊!”我实在没想到阁罗凤这么快就付绪于行动了。
“颜小姐,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怡红道。
我点点头,示意她但说无妨。
“我知道因为小姐的原因,大人才勉为其难的来看夫人,但是,情况跟你预想的也许不同,夫人很生气,情绪激动,差点晕倒……并没有让大人进门。”怡红对上我迷惑不解的眼神,又道,“其实在夫人生病之初,就已经对大人说过,不希望让大人看到她狼狈不堪的样子。所以,如果颜小姐有什么想法,请让奴婢做个参考,以免弄巧成拙!”
怡红的话像一记重锤敲在我的脑上,我现在所感觉到的不是被怡红责备的难堪,而是错怪了阁罗凤的自责。
怡红走后,我几乎是用跑的,直奔书房。
天色已暗,书房灯火通明,阁罗凤像是个不知疲惫的机器人,仍在处理公务。
我满怀愧意,缓缓的走到书桌旁。
“怎么还没休息呢?”阁罗凤抬眼看到我,“你现在是非常时期,要多保重身体!”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定定的看着这个外表冷漠的男人,心中不由得一酸。这一刻,我强烈的想知道,曾经的他,在我的记忆中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如果那是你想要的,又有何难?”阁罗凤深深注视着我。
“让我误解你,很好玩吗?”我生气的扬起拳头,“下次,如果你再这样,小心我的无敌铁拳!”
“这么漂亮的手!”阁罗凤伸出手,包住我的拳头,“你想打,我可舍不得啊!”
书桌后,并排着两张椅子,我偎依在阁罗凤的肩头,说道:“爷,记得当初我们之间的约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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