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罗凤笑吟吟的坐在床边,我一见,忙侧过脸,不去看他,漠然道:“爷请出去吧!我要更衣!”
“你还在生气?”阁罗凤探过头,眼中闪过一丝懊恼。
“若霓还没有那个资格!”我冷然以对。
“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阁罗凤的眼中满是祈求,使我心中一乱。
这个骄傲的男人,一向只擅长对他人下命令,从来没有低声下气的求过人,现在却放下身段,只为求得我的原谅。
“我是男人嘛,在那种情况下,根本无法拒绝!”阁罗凤接着说的话使我冷笑不已,“但是,我心中最爱的女人始终是你!”
男人真是可笑的动物!得了好处还卖乖!骗上了女人的床,反倒说女人勾引他!
“爷的这套说辞,还是去骗无知少女吧!”我冷眼一瞟。
“你非得这样歪曲我的话吗?”阁罗凤无奈的苦笑,“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眼巴巴在这时跟你解释这一切?”
“没人希罕你的解释!想走随时可以走!”我怒目而视。
“我希罕!”阁罗凤定定的看着我,布满血丝的眼中,流露出无限的痛悔,“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一切都怪我!这一个多月来,你我近在咫尺,可却感觉远在天涯。看着你游离、逃避的眼神,我痛苦不堪,却又碍于自尊,不肯拉下脸来,用冷漠伪装自己,自欺欺人的面对你,每每午夜梦回,无法入睡。终日借酒消愁,直到那日,一时把持不住,做下了错事。”他垂着头,神色黯然。
“爷请出去吧!我真的要更衣了!”说完这句话,我已浑身瘫软。
明明恨得咬牙切齿,可是一听到他的话,却又不由自主的心软,这样的我,令自己的都觉得讨厌。
来到大厅,桌上已摆好饭菜。阁罗凤热情的招呼我,“若霓,饿了吧!过来会下!”
他体贴的替我夹了平日喜欢的菜式,放入碗中。
“不用了!我自己来!”抬首四顾,整个大厅内,只有我们俩,便觉有些尴尬,忙问道:“炎儿呢?他不吃饭吗?”
“他出门办事去了!”阁罗凤又夹了一尾鱼给我,“这是你最喜欢吃的弓鱼!”
沉默,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言的沉默,只有彼此的吞咽声在各自的脑海中回响。
不管过去我跟古天乐是何种关系,眼前的这个男人在我心中的地位却是与众不同的,现在到底是否该原谅他,我自己也不知道,可是心痛的感觉却是实实在在的。
“不知王派来的使者何日将至?”我突然想起当务之急最难办的事,“牧场的马都死了,一时间哪里能找到众多的马来替换?”
“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阁罗凤神色安祥的看着我,“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填饱肚子,我可不希望你再次晕倒!”
第二天,当炎儿领着浩浩荡荡的马群来返回牧场时,我大吃一惊。
马群刚被赶进草场,我还没来得及细问炎儿是怎么回事,阁罗凤已带着使者来到牧场。这前后仅隔一个时辰,当时的情形真是紧急万分,使众人的心提到嗓子眼。
使者十分满意的挑选了二十匹战马后,返回蒙城复命。
我跟阁罗凤也回到了驻地。
“爷,你辛苦了!来喝杯茶!”杨珏儿的笑容如蜜糖般粘了过来,对我视若无睹。
“放着吧!”阁罗凤冷淡的应着,心虚的看了一眼,“我跟若霓还有些事要谈,你去准备晚饭吧!”
“爷想吃什么,尽管说,珏儿好去准备!”她眼中满是柔情,不死心的继续说道。
连称呼都变了,我冷笑一声,撇开浑身的不自在,自行回屋。
“按平日的准备就好!”阁罗凤不耐烦的挥挥手,见我走了,忙叫道,“若霓,等等我!”便跟了进来。
杨珏儿哀凄的目送着阁罗凤离去的背影,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沉入幽深的黑瞳中,原本清澈纯净的双眸染上了一层浓浓的雾气,久久不散。
阁罗凤径自走时屋时,大模大样的坐下。
“你跟着我干嘛?”我恼怒的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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