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过轻生,再怯懦不过,可南妈妈说的对,是有希望的。
“爹爹光风霁月,必然不会做危害朝廷的事,即便入狱,也终会查清还爹爹清白的。”
“还有哥哥。”姜幼胭把那块小小的花瓶如意戴在了脖子上,她把手放在玉上。
“原本哥哥去求药了,可归途中却失踪了。”姜幼胭依然在笑,笑得却让人难过极了,“胭胭要活着,等哥哥和爹爹回来。”
空气仿佛凝滞,只有胭胭坚毅的眼神和唇边清浅的笑。
是枝头再幼嫩不过的花苞,被风雨侵袭,倔强单薄。
他们的表情空前的统一,不可置信,怜惜和后怕。
没有人说话,交握着的手因为太用力,指关节作响。
“槽。”赵瑚珊猛然踹向茶几,对着席崎和陆屿怒目而视。
“这样你们还让胭胭妹妹回去?”
陆屿眉心紧蹙,交握着手,一声不吭。
裴金虎肌肉紧绷,眉毛纠结在一处,他坐在沙发上,心疼地看着妹妹,却不知道怎么安慰。
“坐下。”
席崎的声音依旧冷淡,可在座的人都能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平静。
决定权并不在他们的手里。
“我想哥哥,也想爹爹。”
姜幼胭没有被赵瑚珊吓到,她知道二哥哥是在担心自己,三位哥哥们也一样。
“我想回去的。”
“爹爹和哥哥也在等我。”
她的目光太思念、太坚定,情感太过真诚也太过执拗。
让赵瑚珊的那句“这里不好吗”最终还是吞进了肚子里。
“胭胭妹妹知道怎么回去吗?”
姜幼胭摇头。
赵瑚珊面露希冀,“那就留在这里。”
姜幼胭咬了咬唇畔,不忍,“我会回去的。”
是她的直觉。
陆屿抿唇,真相远比想象中更难堪。
“胭胭要帮伯父平反吗?”
“嗯!”
“教坊司往来皆是王孙贵族,若是爹爹有消息,他们也会是知晓的……”这实在是个难堪的问题,姜幼胭无法将自己的想法向他们表露。
这不仅仅是对自己的侮辱。
也是在糟践哥哥们的担心。
小姑娘的悲哀和难堪落在他们眼里。
他们无法想象胭胭以色事人,卖笑蛰伏的情形。
这是他们珍视的女孩啊。
即便在胭胭看来自己是大人了,可以独当一面,可以承担责任,在父兄相继出事后快速成长起来,换她来保护他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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