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陈诗怡道:“再晾一晾,路面能走了,我们的衣服也该干了。”
陈诗怡不说我都没注意。
她一提醒我才发现,咱俩身上衣服都还湿着呢,毕竟昨夜淋了整整一夜的雨!
我看向车外的陈诗怡,道:“我还好,但你那牛仔裤和帆布鞋,难说!”
陈诗怡道:“就这样吧,回家再换!”
“别!”
我抬头看了看,道:“趁现在太阳好,赶紧脱下来晒晒,免得以后得风湿病、关节炎!”
“不要!”
陈诗怡吓得后退一步,同时双手抓紧自己的牛仔裤纽扣。
她不做这个动作还好,越这样做,越能激起我的好胜心!
于是我把车子熄火,下车一把抱住她,道:“走,把衣服换下来晒晒!”
进了铁皮房,很快,陈诗怡被我剥干净了。
我自己亦如此。
陈诗怡躲在铁皮房里、裹着被子不敢出去。
我则臭不要脸,跑到外面,把两人衣服丢在车上暴晒。
然后回到房间。
虽是大白天,但孤男寡女这样独处一室,说不擦出点火花都没人信!
我和陈诗怡正如胶似漆呢。
突然,工地大门口处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姐姐?你在这里嘛姐姐?”
“诗雨?”
听到这个声音,陈诗怡心中一惊,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回过神来,她急道:“阿远,你……快想个办法啊!”
“这……”
我环顾四周,还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工具箱在车子后备箱里,没法拿隐身符!
躲起来?
铁皮房里空荡荡的,连个窗户都没有、就一扇铁门,往哪儿躲啊!
需要说明的是,昨晚看门大爷的铁皮门被毛僵干坏了,所以后来,我和陈诗怡把床挪走、住的是隔壁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可真是除了一张床啥也没有了,根本没有丝毫的藏身之处!
“阿远,你快想办法欸!”
陈诗怡急得都要哭了。
而此时,陈诗雨已经到了看门大爷的房间,瞅了一眼,道:“老爸,姐姐不在!”
很快,远处传来八爷的声音:“再去隔壁房间看看啊!”
“好嘞!”
陈诗雨答应得很爽快。
“完了,完了,爸也来了!”
陈诗怡欲哭无泪地看着我。
砰!
铁皮门被人一脚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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