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己这副样子竟然被任文斌看见,今后还如何做人呐?
她越哭越伤心,但是衣衫不能不穿,她哭着套上他宽大的长衫。
幸好今天来钓鱼他没有穿西服,否则还真无法遮住她的身体。
她看向任文斌的方向,完全没有勇气朝他走去。
“如烟,你穿好了吗?”他有些着急。
他怕她想不开而做出什么傻事。
他太了解她了,别看她长得娇小玲珑,性子却极刚烈,又是出身于书香世家,最是有着傲气。
而现在最不堪、最狼狈的一面却被一个男人看见了,她一定很伤心。
没能得到如烟的回应,他担心起来。
他又大声喊道:“如烟,你好了吗?能走不?要我过去扶你出来吗?”
如烟裹着他的长衫,羞愤地蹲在地上,头勾得很低。
她听见了他的喊声,但是她不敢回应,也不敢走出去。
“如烟……”
任文斌第三次大声喊的时候,她站了起来:“任大哥,我好了。”
她紧抿着嘴唇,双腿发软却如同灌了铅似的,她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他的身后不作声。
任文斌听到她走来了,慢慢地转过身,心疼地看着满脸是泪的她:“如烟……”
“没事儿,任大哥,我们回去吧。”如烟突然豁达起来。
她看也没看他,从他身边经过,朝钓鱼处走去。
“如烟,慢点儿走!”见她步子不稳,他忙追了过去。
他搂住她的肩,小心翼翼地像哄小孩儿般:“如烟,对不起……咱们回去,今晚我为你做鱼汤。”
“……”
“你走不动了?我背你?”
他作下蹲状。
“我自己能走……”
她默默地走着,仿佛他不存在似的。
回到铺子里,任文斌一手搂着她走进去,一手朝阮婆子和翠翠打手势,示意她们什么都别问。
看着他们走进里间的屋子,翠翠小声问道:“婆婆,姑娘怎地穿着任先生的衣衫?”
“姑娘家家的,少管事儿,许是钓鱼掉进河里衣裳湿了吧。”
阮婆子不让她多说。
翠翠看着里屋的开着的门,轻轻叹了一口气。
阮婆子阴沉着脸低声道:“你叹什么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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