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来,在办公室内踱步。抬起右手,表情严肃地活动着手腕:“我可以找到他,警告他,以我的名义让他离你们一家人远一点。但这改变不了任何事。他始终会报复回来,因为对他那样的人来说,丢掉面子比丢掉生命更加令他难受。”
“——这也是家暴者的一个共同点。”
他停在自己的窗前,凝视着这片平静的街区,嗓音平静:“所以,如果您真的想要为自己讨回公道,霍普金斯太太,光靠我一个人是行不通的。您必须自己也行动起来,我的女士,您必须勇敢起来,不要靠上帝,靠你自己!”
“我,我?”霍普金斯太太将皮包的带子抓得更紧了。“我能做什么?”
“证据,霍普金斯太太。证据。”
萨诺斯转过头来,露出个温和的微笑:“他是个家暴者,而且已经做下了两起骇人的恶行。您只需要去医院,找医生给您开具证明就可以,实在不行,病历也可以证明。他让您的女儿流产,殴打您的丈夫。。。。。。这都是真实的事。”
“只要您能拿到这种决定性的证据,我就可以通过我镇长的权利迫使警察系统重视这件事,再者,我也不信我们的警察里没有好人。像他那样的混蛋毕竟是少数。”
又花了十几分钟,给霍普金斯太太优化了一下细节,萨诺斯便送走了她。只不过,刚刚让这位老太太离开,他的表情就骤然变得阴沉了下来。
回到办公桌之后,萨诺斯拿起了桌上的电话:“奥罗拉女士,是我。请你让警卫室的汉克先生来一趟,好吗?”
没过多久,沉重的脚步声便在他办公室前的走廊内响起,然后是门被有节奏的敲响。
“进来吧,汉克。”
一个长相颇具意大利血统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表情肃穆:“您找我,萨诺斯先生?”
“是的,请坐,汉克。”萨诺斯做了个手势。“我有些事要交给你。”
“您说。”汉克干脆利落地点了点头。
萨诺斯没有急着开口,而是拉开抽屉给汉克递了支雪茄。他了解汉克,这个名字和意大利人没有什么关系的意大利混血后裔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喜欢雪茄。
等他收下以后,萨诺斯这才开口。
“我们和警方合作的那个计划有何进展?”
“最近三个月抓了十七个少年毒贩,已经狠狠地规劝过他们了。这十七个孩子目前都表现良好,街头的毛贼也安分了许多。警方那边的消息是,再半个月以后就可以宣布学校内不会再有任何毒品流通了。”
萨诺斯露出个微笑:“干得不错,但这只是第一步。我们的最终目的是将那些制毒贩毒的人全部抓起来。这是我们的小镇,可不能让它们危害到我们的孩子,不是么?”
“这是自然,先生。”汉克点点头。“您还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萨诺斯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本地有位霍普金斯太太,你知道吗?她的女婿。。。。。。嗯,这么说吧,汉克。我需要你去一趟市里,找到这个王八蛋然后给他点颜色看看。”
汉克的表情稍微变化了一些——他们的镇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三所学校,以及两个购物中心。但这些东西无法掩盖镇子里从古流传的人情味,霍普金斯太太一家人在本地都颇有人气,唯独他们女儿的丈夫是个渣滓,经常在酒吧里勾搭不三不四的女人,有几次还和酒保动起手。
有许多人早就看这个混蛋不爽了,若不是他平常在市里工作,恐怕早就有人跨过言语的那条线,和他发生**上的冲突了。
德克萨斯人可不跟你讲那么多有的没的,警察?警察他妈的也照打不误。你是警察也不代表你不是个人渣。
“他做了什么?”汉克问。
“他让霍普金斯太太的女儿流产了,然后将老霍普金斯先生打到了住院。”萨诺斯简单地说。“就是这样,你愿意帮我这个忙吗?”
汉克的脸上缓缓露出一个渗人的微笑——他是个退役士兵,此前一直在本地接点保镖之类的活儿,后来才接受了镇长办公室的工作。但他学到的那些东西可没放下。
“明白了,先生。我现在就去。”
“再见,祝你好运,汉克。”
“谢谢,先生。”
汉克关上门,离开了。萨诺斯则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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