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纳什咽了下口水,伸出右手在湿漉漉的花穴口抹了一把黏滑的液体,一根手指顺着臀缝滑下,一点一点地撬开了后穴钻进去。他轻声问:是这样吗
是、是的,但是他大一点
哦,这样啊,梅纳什的手指在后穴内四处撑了撑,挤进另一根手指,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前后两穴同时绞紧,爽得他轻嘶一声,紧接着问道:你也叫他们这么爽了吗
是的,他们很喜欢他们还用粗鄙的语言骂我,说我是荡妇、是贱货,说我活该被他们肏到死
可恶!他们竟然这么对待你我的妻子。梅纳什痛斥,塞进女人性器和手指不由得同时开始耸动:荡妇!贱货!是这么骂的吗?
是的女人似乎难过得快要哭出来。
别难过,我的玛丽亚,我知道你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你永远是我深爱的妻子。梅纳什俯下身子去吻她,去啮咬她柔嫩的唇瓣、去启开她整齐的贝齿、去纠缠她小巧的香舌,许久才放开,然后急切地问:你的嘴唇这么迷人,他们没有做什么吗?
有的,有一个邪灵钻进了我的嘴巴,反反复复进去又出来,好像好像在做那种羞人的事情
梅纳什左手的两根手指头滑入了她的牙齿之间,将她的嘴巴大大撬开,又似乎觉得不够,继续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口腔被填满带来的窒息感让下体的愉悦千百倍地放大,愉悦感从下体蒸腾起来,涌入她的脑海,叫她的眼里开始弥漫起一片茫茫的白。她的前后穴愈发疯狂地绞动,简直能勒出填充物的形状来,快乐的极点近在眼前。
玛丽亚嘴里含住三根粗壮的手指,口齿不清地说:他们唔还有邪灵亲我的脖子,有的按揉呃我的乳房还有的环着我的腰所有的邪灵都在呃动很快地动
玛丽亚话语中的角色太多,亢奋如梅纳什也有些忙不过来了,他干脆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倒在玛丽亚身上,与她胸贴着胸、腹贴着腹地摩擦,同时也没有忘记用邪灵的速度耸动着下体和手指。
唔是的还要再唔快一点再快用力就是这样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男人喷薄而出的精液烫上了子宫,玛丽亚的潮水再次决堤,两股热液在敏感处翻滚碰撞的快感让两人都大呼一声瘫倒在床上。
待呼吸稍微平复了一会儿,梅纳什突然想起了什么,稍稍撑起身体热切地问道:那个圣子呢?他去救你的时候看到邪灵逼你行那事了吧?他有没有兴奋?他不想也和你那样吗?
他?他这么没用的人,能做出什么来?玛丽亚不满地哼了一声。
噢不能体会男女之欢,就贵为圣子又有什么意义呢。梅纳什有些失望,不过转瞬就提起了精神:那你继续跟我说说你上一个主人的事情吧,就是你来抹大拉之前被卖去的那家,男主人把你关在笼子里让你和不同的动物交合的事情
那个主人啊玛丽亚清了清嗓子,用低哑诱人的声音娓娓道来:他自己那方面不行,就喜欢看着野兽折磨女人,折磨得越惨他越开心
他每天都会把我关进不同的笼子里,逼着我和各种各样的动物交合,运气好的时候会碰上狗之类比较友善的动物。最惨的是碰上野兽,交合便罢了,还随时可能被吃掉。有一次啊,我被带到了一个很大的笼子前面,我看到那里面的东西的时候,简直吓坏了!我掉头就跑,不过马上就被抓了回来。你猜那是什么?
梅纳什喉结滚了滚:马的阴茎那么大,都被你吞下去过,还有什么能让你这么害怕?
是一只大花豹!身体比人还长的大花豹!玛丽亚的声音变得急促而尖锐,显得心有余悸的样子。
花、花豹?!梅纳什觉得自己全身都像要烧起来了一样滚烫,下体再次抬起头来。
没错,这就是抹大拉尊贵的城主大人的特殊性癖,他喜欢听玛丽亚描述她和别人或兽类和器具性爱的场景,然后加以模仿。这种难以宣之于口的性癖无法在他的头两个妻子那里得到满足,因为这两位贵族家的好女儿在十三四岁的时候就嫁给了他,这辈子都只有他一个男人,就算勉强讲个故事,听起来也不太有说服力。而城主的身份也不允许梅纳什去随便找妓女尝试,除非他想要自己小癖好第二天就变成全城人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而玛丽亚,两世一起几百年的生命让她积累了九天九夜也说不完的性爱经历,而且丰富的经验叫她无论多荒唐、多猎奇的欢好方式都能轻松编造出来,随便拈出一个故事来都能叫梅纳什如痴如狂,趴在她身上一整晚不肯下去。更何况,她对他来说还有一层特殊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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