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六郎,作为一位训练有素的外交官,心中牢记自己的使命。他深知,眼前这位看似年幼的张无忌,背后的身份和势力是他万万不可小觑的。
那可是是天朝上国,中原帝国,一个几千年来始终屹立于世界之巅的庞然大物。他一个小小的外交官,又怎敢有丝毫的怠慢?
毛利小六郎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那眼神,仿佛在看自己的再生父母。在这个国度,弱肉强食是永恒的法则。你若示弱,对方便欲征服;你若强势,则对方俯首称臣。
“这位……小大人,您如何称呼?”毛利小六郎的语气中满是恭敬,谄媚之情溢于言表。
张无忌略加思索,随口应道:“在下元庭七王府世子,无忌特穆尔,察汗!汝有何事相询?”
“无忌,他穆尔,察汗!”毛利小六郎尽力用他那蹩脚的汉语复述着这个名字,态度越发谦卑,“小大人,敢问您的家长可在?”
张无忌敏锐地捕捉到了对方语气中的轻视之意。他的问题带着一丝戏谑,又似乎暗藏深意:“哦?那么,请问这位携银而来的大人,您出门之时,是先迈左脚,还是右脚呢?”
毛利小六郎对这个问题感到有些迷惑,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回小大人的话,是先迈左脚。”
张无忌的目光落在毛利小六郎身上,他的眼神淡然,似乎隐藏着深不可测的锋芒。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抱歉,我对左脚先行的人并无好感。”
话音未落,张无忌轻轻抬起小指,看似随意地指向毛利小六郎的大腿。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一道凌厉的剑气突然从他指尖喷涌而出,如同一道闪电,瞬间没入了毛利小六郎的腿中。
“刷!”剑气的破空之声清晰可闻,伴随着的是毛利小六郎大腿上喷涌而出的鲜血。他痛得脸色扭曲,双手紧紧抱住受伤的腿,身体不由自主地倒在了地上。
“啊!……大,大人……您为何突然出手?在下有得罪您吗?”毛利小六郎的声音因痛苦而颤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恐惧。
张无忌脸上挂着淡定的微笑,他伸手轻轻拍了拍毛利小六郎的脸颊,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你不是想知道我家的大人吗?我还用告诉你吗?”
“啊啊……不用了,不用了,大人,是小人狗眼看人低,不用了大人!”毛利小六郎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的脸上满是冷汗,眼神中充满了后悔和恐惧。
他终于明白,眼前这位看似年幼的张无忌,拥有的实力是他远远无法想象的。
毛利小六郎的心中充满了惊恐,他的生命像是悬在了刀尖之上,他真的不想就这样结束。眼前的张无忌,虽然年纪轻轻,但是那股不经意间透露出的威严,却是让他这个久经沙场的老手也不禁感到心悸。他慌忙跪地,头如捣蒜般磕下,额头触地的声音在静谧的庭院中显得格外清晰。
“小大人,请您千万不要动怒,”毛利小六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却还是尽力保持着镇定,“天皇陛下他…他希望能邀请您的家人一同享用晚宴,还请您务必赏脸。”
张无忌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他轻轻叹息,似乎在考虑着什么,然后缓缓开口:“哦?我们这里人可不少,天皇陛下真的愿意款待这么多客人吗?”
“大人您说笑了,”毛利小六郎连忙回答,尽管他的大腿还在隐隐作痛,鲜血染红了袍子,但他此刻也顾不得这些,“天皇陛下的宴席,自然是足够所有贵宾享用。”
他强忍着痛楚,像是一条受伤的蛇一般,在地上慢慢蠕动,试图接近张无忌。但张无忌却是不悦地后退了一步,眉头微皱,语气中满是嫌弃:“够了,你就那里说话吧,不必过来。”
毛利小六郎连忙停下,像是被定格了一般,只剩下嘴巴还在动着:“是,是,大人,您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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