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解起来也方便,既然推高我,就应该明白推高我是有代价的。”
想要贺璞猜忌她,想要自己没法下台,就这么安心居于高位?
“他不懂你。”
听赵学思这句话贺澄却莫名噎了噎,偏偏赵学思又是一脸柔和的笑容,让贺澄都有点说不清他到底是真的这么想,还是有“只有我最懂你”的潜台词。
“嗯。”
最后也只能这么简单应一声,虽不至于落荒而逃,但贺澄还是有那么点埋怨:“我现在居然要去猜别人心思了。”
“瞧您这话说得。”
立春云淡风轻地瞥了她一眼,看她寄过去的信笑容虚伪:“说得好像您从来都不明白人家心思一样。”
好歹是你的东宫侍郎,这么说怎么了?
“立春,你以前不是很讨厌他么?”
怎么成婚以后,立春都换了个人一样了!
“对人的看法是会变的。”
在结婚之前她对着赵学思百般挑剔很正常,这点都熬不下去,也别当东宫侍郎了,在度平混个工坊从此给左颜干活闭门不出都不错。不过赵学思并没有自己的眼神或者话语有什么愤懑之情,甚至还以礼相待就让立春心里点了头。
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想以后对着自己动手,立春没在怕的。贺澄的个性注定不可能会被美色迷晕头,但如果说真到了这步——
那也无所谓,都这样了,贺澄以后干不下去也很正常,自己只不过是提早一步等同僚而已。
看出立春的无赖,贺澄真心觉得成婚以后这个东宫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不过该做的还是得做,既然洗仓那边都把自己和织布机给抬高了,那她不做些什么,真是愧对了这样的传说。
自己都有金手掌了,那当然是得惠及天下嘛。
“而且洗仓归姑苏府管吧?姑苏府的知府我记得是曾经在铁水县,与左颜交好的好友?”
“是的。”
那都不用贺澄写信,姑苏府的知府郁兰蕙就立刻有了动作。太女都去了度平还平安归来,度平白布所做月事带自己都在用,身上还有了对息委那明晃晃的军功,就足以说明以后是太女天下。
既然是对着太女来的事情,那不得扯虎皮做大旗。太女有仙人入梦,那自然是得惠及众生,而非将其当成佛像来朝拜。
可织机多做度平白布,产量过高之后的挤兑,她又得如何处理?
手指在椅子扶手上一点一点,郁兰蕙微微皱起了眉:“近几年可有布坊产出、税收等记录?”
“有。”
幕僚师爷早就等着这句话,研究以后郁兰蕙心里有了底,也大概明白为何度平布只有白家在用,且只卖于林家铺子做月事带,或是储存用于将来的海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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