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却会错了意,以为这些兵丁是要买路钱,便从怀中掏出了几两碎银,正要说几句客气话,却发现他们的面色大变,不约而同的后退一步,齐刷刷的抽出了腰刀。
“无论你想请托何事,都绝无可能!若你还想要以钱财收买我等,便是重罪,休要自误!”
为首的兵丁当初因为不懂规矩,收了些好处,结果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了二十板子,至今还在隐隐作痛,根本不敢有所举动。
想不到这些人还真是油盐不进!
楚留香暗忖,这孔御史为人如何不太清楚,不过多半是个清官,对于下属的管束也极为严厉。
以他的武功,就算是硬闯进去,也是无人能挡,但这么做就坏了规矩,实在是下下之策。
“在下确有急事要禀告孔御史,若是诸位不予通传,休怪在下无礼了!”
说罢,他右手运集真气,轻描淡写的往脚下的青石板一拍,清晰的掌印顿时显现了出来。
那些兵丁都是识货的,当然知道这一招有多强,自己的脑袋估计也硬不过石头,虽然孔御史的规矩大,但是总大不过自己的性命去。
“你,你,你休要猖狂,我们,我们…”在楚留香不怒自威的气势之下,那几个兵丁无不色厉内荏,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先前的威风更是荡然无存。
楚留香也不为己甚,将那封信晃了一晃,说道:“诸位请看,仅仅是一张纸而已,并无其他夹带。”
几名兵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都不敢伸手去接。
“只需对大人说,在下是湖州老家传道先生的朋友,若是孔大人不接,你就将信交还给我即可。如何?”
听到此处,为首的兵丁壮着胆子接过了这封信,说道:“若是大人不接,你要即刻离去,不可再行纠缠!”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他提心吊胆的来到孔宏文的公事房前,隔着窗户看见大人正在翻阅文牍,还在自言自语,似乎是在计算天数。
“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难道我放出去的风声还没传到他耳朵里?”孔宏文放下手中的卷宗,眉头微皱,“他如此笃定,莫非真的有把握扛过去?”
兵丁不敢多听,轻轻咳嗽一声,屋内传来不耐烦的声音:“什么事?若是有人请托送礼,不需要禀报,即刻赶走。”
“大人,并非请托,亦非送礼,有人送了一封信来。”兵丁小心翼翼的回复道。
“嘿嘿,你是忘了那顿板子吗?又收了人家的好处?”
声音不高,但隐隐带着森寒之意,兵丁连称不敢,试探着说道:“来人说是湖州传道先生的朋友!”
屋内沉默了半晌,兵丁以为孔宏文不予理睬,正要转身离去,却见门帘一挑,大人竟然从里面快步走了出来,伸手道:“书信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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