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碎淡淡嘱咐说。
“我知道了,如果他们威胁我,我也会及时告诉大人的。”
珍珠说。
林玉碎点头,打开了门,离开了房间。
他没有上锁。
他单独到了地下室,一路畅通无阻。
地下室还是之前的样子,黑漆漆的,没有灯,弥漫着一股臭味,像霉菌发酵,像粘稠的豆子正在腐烂。
空气并不流通,地面和墙面都是湿润的,微微发绿,似乎长满了某种生命力格外旺盛的植物,呼吸的时候,能感受到许多灰尘在半空中飞来飞去然后猝不及防飘进鼻腔眼睛的痛楚。
林玉碎走到了女人的面前。
“你知道外面的情况吗?”
“不知道。”
“你姐姐快死了。”
“你给她下毒了!?”
“看起来你很在乎她。我以为你早就希望她去死了。你究竟在想什么?如果不能明白你的想法,或许之后的行动会有偏差。”
“没想到你的动作这么快……你没猜错,我就是讨厌她,我恨不得她去死,但我以为是我亲手了结她的性命,她才会死,现在看来,她也太脆弱了,居然被你一下子就控制住了。
原来是个废物,我早就应该知道这一点的,她只不过是仗着年纪比我大,又比我讨人喜欢,就想处处压我一头,在表面对别人演戏,让他们以为她对我很好,在私下对我演戏,让我相信了她的鬼话。她活该去死。”
女人骂骂咧咧。
林玉碎问:“那我就杀了她?”
女人猛地一愣,深吸一口气说:“如果你能杀了她,也好。”
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好像肺部充满了尘灰,眼睛里不由自主溢出泪水来,头发凌乱地往下散着,看起来非常狼狈,她有意要将自己的脸藏在头发后面或者底下,将皮肤藏在衣服底下,但是,她的衣服不够把她整个人都套住,她的头发也不能把她的脸完全藏起来,她更窘迫了。
林玉碎用戴着手套的手从一块帕子里面找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梳子,仔仔细细给女人梳了一下额头前面的头发,这下子看起来整洁许多了,林玉碎满意地将梳子放回帕子里面,又重新用帕子包起来,塞进衣服的褶皱口袋里面,乍一看,是根本看不出他身上有一把小梳子的。
女人惊讶地望着他,看见他行云流水,忍不住嘲讽似的问:“你给多少女人梳过头发?这样的人在外面可是会被当作轻浮浪子的。”
林玉碎说:“如果我没记错,你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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